查無此人

【ALL伦七夕12h】牛仔和水手的故事

【看到其他老师写得那么好,愈发感觉自己的流水账拿不出手了...好久没动笔了,各位顺便看看就好(跑掉)】


「众所周知,牛仔并不骑牛,而水手并不善水。」后半句自然是他胡乱杜撰出的,他不是个爱吹牛的人,却仍不能幸免染上了这信口胡诌的坏毛病,这得归功于对面桌子上的一伙人。


  统一的玻璃瓶散乱的零落在裹着包浆的木桌上,里面浑浊的白色正一点点由瓶壁不规则晃下底去。这里是休闲场所,自然是没什么人多管闲事多看邻桌几眼,而不明真相的外人也只道他们是潇洒的强盗。即是强盗,在其身上用“潇洒”这般形容词倒显得别扭,而在近年来的特殊环境下,这种评价却是十分准确。据传闻讲,他们虽是一副牛仔的装扮,却是以抢劫“银行”为生——此地分明没有银行。


  乘着快马,黄昏时稀薄的虹晕掩在了腾起的浊气沙尘之下,接着便是斑驳的草地顺势倒伏的声音。棕黑色渐渐有了轮廓,先是那些马,然后是马上的人,最后是那些口袋。大大小小的口袋,紧扎着的口袋,就直接挂在他们身后,随着下方马匹有力的前进动作颠簸着。他们朝着目标而来,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牛奶的醇香总会混杂在刺鼻的自家酒酿中。略有矛盾的味道间杂着扰烦空气中的饭香,显得古怪而意外和谐,让人免不了暂时忘记他们身上的亡命徒标签,即使他们对此根本毫不掩饰。此处的治安实在算不上优秀,却也谈不上差。公示上不时会有流亡团伙成员遭逮捕的消息,这伙人的高调行径显然不同寻常。


  他一点没有加入他们的想法,尽管他们的行径似乎挺酷,尽管他故事听得津津有味,但从始至终他的兴趣都在那些口袋上面。里面像是放着独特的秘宝,对他有着不绝的吸引力。在这一点上,他保证自己目的单纯。

  

***

  新来的水手是个奇怪的人,倒不是说他性格乖僻,与人不善,只是他的行为习惯总会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在这艘航行的船上,他仍算得上是新人,几个月的阅历并未洗刷掉多少他身上的稚气,倒是便宜了那帮多少带着些怪癖的老油头,让他们在日复一日的无聊旅途中得了个可以肆意调戏胡闹的弟弟。


  他对此倒是颇为受用,虽然自己有时候会被他们哄笑的下不来台,但大多时候他们明里暗里的照顾能帮他减免不少麻烦。特别是当他怪异的行为习惯给他带来违规惩罚时,有了这些人的说情他往往只用承受一半甚至更少。说也奇怪,吃惯了各种硬茬滋事的汉子倒是很吃他身上自然流露出的惹人怜爱,他自己却是毫无所察,只道自己好运能与人交好。


  他似乎总是熬夜,即使是因此睡眠不足,导致早上起不来集合迟到,被上级训话罚站,这种习惯也一点没有要改的意思。另外,他近来像是故意避着别人,一到自由活动时间便一下不见人影。吃饭的时候他也没了之前的活力,用筷子百无聊赖的搅着碗里的盐渍海带丝,就是不往嘴里送。其他人看他成天蔫蔫的,免不了担心他的身体健康。船上不比陆上,医疗方面实在有些匮乏,更别说他们的驻扎医生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对于船伴们的关心,他是清楚的,但他并不着急去和他们解释,他一贯的作风就是如此。表面上看他就是个无辜而天真的孩子,但其实内心深处他同样有着孩子气的残忍。他只顾着自己的快乐,像彼得潘一般游荡在自己的岛屿,潜不下水,只用透明的翅膀闯进别人的梦境。

  

***

  在多次尝试无果后,他仍没有放弃。虽然没能看到袋子里的东西让人有些沮丧,但也顺便和这伙人成了朋友。他总有这种能力,让人不设防的和自己亲近。他也能熟练的应用这种能力,让人不自觉的吐露出自己想听的话来。刚认识时,他们喝的是粮食酿制的烈酒,常哄骗着要他灌上一杯,最后反倒是被引入歧途喝起了牛奶。与其身上应有的坏蛋气息完全不符——当然只有他说得出这种话而不会被教训,不是他跑得够快,虽然他的粉色毛驴跑得赛过最好的良驹。


  “文山,今天收获如何?”他每次都这么问。“不错”文山每次也都这么回答。他们之间总是不道下午好,这番对话结束就算是打过招呼了,紧接着就是椅子在地板的划蹭声,牛奶瓶盖碰击玻璃的声音。


  文山是这帮人的首领,但牛仔认为他不像首领,总觉得他像个古代人,尤其强烈的感觉是觉得他像个穿着现代服饰写古代歌词的文人墨客(牛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对方的小山羊胡就有这般感觉,更奇怪的是他觉得那些歌词多半是该写给自己的,甚至脑海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催更战——粉红牛仔大战烟瘾怪客「划掉」)


  朋友之间的友谊总是别扭的,特别是对于他这样的“小无赖”来说,但这种性格也给他换来了不少好东西,今天依旧如故。一向安静的gary停下灌水的动作,拍了拍边上正同往日一样向老板娘讨要纸笔的俊朗的宽阔肩头。而俊朗看了他一眼,了然地慢吞吞从一副小口袋里摸出个精致的镜子来递给牛仔。牛仔一时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呆愣几秒后忙接过来。镜子只有巴掌大,椭圆的边缘装点着游鱼的浮雕,褪色的纹理仍如新制般细腻。


  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他终究是没搞明白为什么给自己个镜子。虽然牛仔自己很注意形象,但需要再送个镜子多此一举吗?查收到他疑惑的目光,俊朗耐心的解释到:“这是个好东西,能见到符合你脑中想象的人,并与其自由通话,只要这种人真实存在。”“不过这是一次性用品”文山补充道,眼角处一抹狡黠的光一闪而过。牛仔听到这话后不禁有些恍然,这确实是个宝贝,不过自己好像没什么想沟通的人...美人鱼?吸血鬼?不不,万一不存在不就尴尬了吗?几番思索后,他还是决定先带回家再做尝试。他们也默许了这种做法:毕竟送出去的礼就是对方的东西了,他们也不在乎牛仔会不会用来干坏事。

***

  

  他真的见到了不会水的水手。这下我就没有说谎了——他最终竟只为了圆曾经的胡话浪费掉了“唯一”机会,而此时他唯一的念头竟然是这个。屏幕对面的那名水手,他手中同样也拿着一副镜子,和牛仔手中的别无二致。这牛仔怎么这么像我——这是水手的想法。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对方作为对话对象,倒真像是不可避免的缘分。

**

  这时的水手正抱着自己的宠物偷懒,避人耳目用的玻璃罐被他随意放在一边,刚换过的海水还带着点细微泡沫。章鱼形态的它身上不时给他传来丝丝凉意,揉起来很舒服,滑滑的,软软的,他很喜欢这种触感。没其他人在时,他习惯抱着摧残自己小家伙的软糯躯体。


  他手中的镜子可不是谁送的,而是自己的小家伙从深海里捞出来的。当初他趁人不注意去溜...不是,去放养...啊不对,是让小家伙到海里放松放松。到晚上他照常来到船舷一个隐秘角落来接它时,它的一只触腕就缠着这东西,见他来了,便献宝似的递给了他。之前它也收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多是些亮闪闪的珠宝,都一并堆在他床下的活动木板底。这次它特意捞出个光泽黯淡的镜子,让他很是困惑。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小家伙是个真正智慧的物种,懂得许多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所以他只是靠着桅杆对着远方的天际假意眺望,等着它的解释。嘻嘻哝哝的怪异话语不多时就又一次自耳边响起,他则放空思绪,出神的浸入故事里。它刚开始和他相处时就是这般语调,诡秘的语言他却能自如听取,正所谓天生一对「划掉」。后来,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它终于对他告破真相:他的血脉注定与水有缘,近之则溺于水,却天生与水生生物亲近,只因个人特质不同仅能听懂特定的生物语言。而他恰巧是最特殊的一类,只有它这种传说中的智慧种才能与其搭起关系。反之亦然,它年龄何止千年,能与其沟通者,却仅他一人而已。


  ......

****

  今晚注定难眠。黑暗中,它依旧在玻璃瓶中浮动着,依旧不加遮掩的注视着小水手朦胧睡意的双眼,它一直觉得他是它所见最可爱的一个。“能亮个灯吗?”“***”(我tm不是水母)尽管忍不住冒粗话,它还是宠爱的放出了柔色磷光为其照明。只是...它很快就为此后悔了。


  「小家伙半夜不睡觉竟是就为了这家伙?!」它盯着镜子后面的牛仔,心情分外不美好。「我家孩子怎么能如此轻易被别的生物拐跑,哥绝不允许!」此时的它十分气愤,自家的嫩白菜自己还没来得及尝呢就莫名其妙被别人窥视了谁会不生气。它完全忘了他们已经相处几个月的事情,或者说它的绝佳直觉给了它准确警告。于是在艰难忍受几小时的亲言蜜语后,它的愤怒不可抑制的爆发了。自家的孩子不能凶,所以他威胁的是对面裹着被单翘着呆毛头发蓬乱的牛仔。


  “喂!对面那家伙。听见没,哥的宝贝要睡了,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牛仔当然听不懂它的意思,他甚至没注意到它发出声音。不过它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的凶光丝毫不加掩饰,让他心下一冷,看向它的眼神不免带了几分忌惮。而水手当然懂得它的意思,为了有以后相处的时间,他决定速战速决。“就这样,再见”小水手将镜面压下去,一点不留恋的迈入梦乡。


  「可恶,自从上次挂过通话,小家伙主动联系过去,他身上的绳子就开始牵不住了,得想办法挑拨离间...不过嘛,还是尊重小家伙的意见,哥很开明的。」它琢磨着时间,估摸着快到凌晨两点了,也就放下心来沉沉睡去。此时的它还不知道,自己操心的苦日子才刚开始呢。

****

  

  “小家伙。来帮我选做一下选择吧,对,就这两个。”它倒不介意被称作小家伙,年轻点也没什么不好,互相称「小家伙」也是亲密的表现,这点它很受用。而被当作宠物这件事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它本体大小实在太过显眼。活了多年,它很通情达理的。更主要的是,它的感应从未出错:他没有恶意。“你,让这只章鱼帮你选?”这是他们第一次现实中见面,此时两人一“宠”正坐在他请客的餐厅准备点餐。尽管有了准备,牛仔还是对这只灵性的“章鱼”多少适应不了。


  “哦,它大概是和保罗有点亲戚关系,你知道的,就是那个保罗。”他当然知道那只博彩高手「不过这和你让它帮你选吃的有什么关系?」况且他总有种感觉:这罐子里的压根不是章鱼这类的进化低等动物。他觉得它监视着自己,不管自己做什么实际都在它的注视之下。“虽然我还没有机会见到它,但我觉得它与我的小家伙比起来差远了。我是说,你瞧,黏黏软软的可爱极了,没哪种动物能比得过它。”


  「好吧好吧,我不纠结这个了。」他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告诉对方自己更喜欢毛茸茸。“那个,它真的只是章鱼?”牛仔还是安心不下,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不是”“哦,不是啊,那就好——什么?不是!”他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是哦,它比你还聪明呢,而且变成人形也比你帅”这下他彻底无语了,难道自己遇到的是千年修为的妖怪吗...


  “选这个吗?好。”小水手这话不是对着对面说的,而是对着一边的罐子说的。保险起见,他还换了一只塑料的带把手的新容器...粉色的。「我的小毛驴也是粉色的,要不让它俩认识一下(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妖怪”)还是算了,它们应该沟通不了」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小水手已经点好了。


  本来牛仔觉得让宠物替自己选吃的已经够可以了,结果更奇葩的还在后面。菜上好后它径直从瓶口钻了出来,蹭进了小水手的怀里,而被“占便宜”的人好像已经习惯了它的做法,它甚至直接从临近的碗里吃起了自己的那一份。「算了,他满意就好」他其实也对此并不多感兴趣,只觉得有自己的怪癖也蛮可爱的。


  当然,后来真的见到那只想象中的妖怪变成人样时,牛仔的冷静还是破功了——它真的很帅。他确实有点自恋,但还是不由得承认它的帅气:头发完全没有触手的模样,粉紫色的细柔短发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自然弯曲(这种发色它竟然撑得起来),眉细而锐,眼润而亮,鼻挺唇满。大概因为体型原因,长手长脚,比两人高了足有一头。只是帅得方向不同,他也就不在意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不认为它抢的过自己。(自己看它尚且需要仰头,小水手一看就不是愿意委屈自己脖子的人,怎么可能选他)下意识的,两“人”将彼此划做了自己的情敌,倒真是有默契。

****

  

  后来,七夕当天。往日对节日一概兴趣缺缺的两人难得都有了逛街的兴致,便硬拽着章鱼哥一同去了最近的商场。(虽然它几度解释自己算不上章鱼,但还是被赋予了此诨号。而“哥”的尊称嘛,这不是它自己选的吗?当然,在它知道自己的诨号有着另一阴沉脸的动画人物顶着时,便不禁后悔起当初的好心来)


  睡衣区,三名成年男子正频繁的换着衣服,幸好没多少人注意这边,不然他们真的会尴尬的逃走,然后——换一家店接着试。「呦吼,这章鱼是在给自己竖中指吗?」牛仔正要往身上套一套奶牛睡衣,眼角却瞥见了不得了的东西。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吃这种闷亏呢,当即奉还了回去...悄悄的。但好巧不巧正被水手逮到,幸好没闹出误会。水手各看了两“人”几眼,也不言语,但两人眼神一触及离,眨眼间便达成一致结束了矛盾。这就是妻管严的默契吗?「划掉」


  最终,大战在即,三人的装备敲定完成。它身上的图案还真是章鱼哥,牛仔的是粉色的派大星。而水手不喜欢黄色,虽然他其实也喜欢捏海绵。在商场细挑慢选了好一阵,他最终选定了一件机械猫的...睡裙(其实是衬衫太长了...但他们决定隐瞒事实,一致用蓝色很配他糊弄了过去——穿上真的很可爱好吧!)倒是小水手狐疑的瞟了他们一眼,终是没说反对,他本就选定了这一件,两人的热络表现倒明显暴露出了其别有用心。

***

  

  「这么两个全然不同的人究竟是如何搭上头的,谁也不知道。明明两人相似之处只有那张不禁使人犯迷糊的脸。但或许正是因为不同所以互补,所以...」“你们tmd别在我床上滚床单!”大床的主人咆哮着要把他们赶下去,一副大失所望的神情。


  “什么滚床单?”这分明是三个人的声音。刚才房间灯光昏暗,他竟忽视了角落的高大身影。「呵呵,合着你们玩的是3p,是我孤陋寡闻了...」其实他刚进门他们就发现了,只是三人都是嫌麻烦的主,便都忽视掉了不想在意的部分。因此直到这边吼声响起,三人才一起朝声源望去。但是,他们脸上的不是被逮到干坏事的羞愧,而是真实的困惑。「难道自己搞错了?」


  “那你们在做什么?”他是真的想知道。“枕头大战!”又是异口同声的三种音色融合,看来是真的。「嗯,怪自己太敏感...怎么如此唐突就闯进去了呢?自己还没老就要搞不清这些孩子的想法了,都怪夜店咖那小子,非要拉着我说是普及知识,害得我...我看我还是去找自己的伴吃蛋糕吧。」于是他不自在的咳了咳,像是空气太过凝滞一般。接着他又随口问了几句,便意欲退出这股尴尬的氛围了。只见他略有窘迫的迈开步子走出了房间,临行前又折了回去,给他们交代道:“我明天下午回来,东西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就带门离开了。反正这地方自己也不怎么用,让这帮孩子好好玩玩也是好的。他丝毫没有意识到里面之后会发生什么,因为晚上的时候他也干了同样的事。


  这间房子确实是主人家的私人财产,不过退役后他常年奔波在外,这房子也常落得空闲。如果不是近来这边有演出活动,他绝不会带着助手一同回来的。按理来说,都做过全套了,他不该如此矜持,但内心深处,他是希望保护对方的。战争毁掉了他们不少的生活,他衷心希望自己的能力足够给予对方幸福,就如对方带给他纯粹的快乐一般...


***

  转回视角,经过剧烈的运动后两方人都彼此黏在了一块,稠糊的黏液在空调屋内的凉意下显得过分滑腻。牛仔挣扎着扯开章鱼哥恢复原形后缠绕上他小臂的吸盘触手,转过头懒洋洋地趴在小水手的白嫩大腿上瘫软着,也顾不上是不是会被再次踢下床去。“你作弊...这场不算”“你又没说不能用,这本来就是我的本事。”就算不加上化形的腿,它没三头也有六臂,对于这次游戏无疑是个大bug,但当初谁都没阻止它用,就算是三人各自为营它名义上的主人也没限制它的意思——看样子他玩得很舒服。


  过度消耗体力的小水手在他们扯皮时已经疲惫的睡着了。占据着大床的中间位置,乖巧的脸颊埋在纯黑的碎发间,更少了分清醒时无意中就会萌现出的懵懂残忍,愈发显得惹人怜爱。他在其额间的柔嫩发梢落下一吻,而它吻在其左手无名指弯起的指节上,蝶吻花叶吻茎的温柔也不过如此。而小水手状若无意的扑了下睫毛,嘴角略微上扬出弧度,是在嘲笑两人的幼稚呢...明明是年龄最小的。


  关灯后,他和它的腿在半空展示着踢技,却在放下后一同缠上了怀抱之人的腰腹,谁也不愿退让半分。小水手虽还醒着,却早没了精力,便干脆将两人一左一右一凉一热的胳膊都胡乱拉到胸前抱着睡了。至于后来,次天两人便被几支粗壮的腕足绑定在了一起动弹不得。由于叫醒它未果,两人只好保持着面对面的亲密距离聊天解闷。“你昨晚给它吃什么东西了吗?”“没呀,我只请它喝了牛奶”“那就对了,它应该是醉了。”「这时候是不是该装傻」


***

  他们睡时另一边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更加黯淡无光的环境,隔音效果也是极佳,不输于这边的热闹。凉意下是交融的火热,酒精由唇舌渡过淌进脾胃,热度由深入的接触交流升得要将理智烧灼。碰杯的浆液激荡声强行打断思绪,恰到好处的试探挑衅接招应战。新生的胡茬剐蹭着柔滑细腻的内侧,灵活的手指疯狂搅动情欲的漩涡。他扶着对方瘦削的肩膀,对方指尖轻触他背后的疤痕。他们在彼此安慰,用不着只言片语...


***

  “你知道吗,我是按照何种标准找到你的?”见他愣住,水手便“顺便”问起了这个不大不小的问题。牛仔对这件事倒真的毫无头绪,之前也没细想过。「难道是骑粉色毛驴?」今日水手突然问起,他一时倒回答不上来。“我的条件是,身为牛仔的双面间谍,政府通缉要犯。”水手一脸严肃的说道。「呃,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呢...」“我这么危险,你还和我亲近呢?”牛仔听闻他的话顿时有些不解,便坦然承认事实将疑惑问了出来,并不在乎身份暴露。


  “吻我。”他们现在的距离不过寸余,要做到这种事简直轻而易举。「什么?!」不等牛仔有所反应,水手将头往下一沉就是一个霸道的索吻。这次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头脑阵阵发蒙。白斑糊住了视野,积淀压力的锁却渐有松动。氧气缺乏,他反倒轻松,他终是听从了最真实的想法:自己已无所谓哪边的人了...嘴上的柔软触感在空中消散,喘息未定他便回应了过去,而后又是一段缠绵。

...或许他们真的是互补的,才会有缘相会,才会有能力接纳对方而不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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