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匿

查無此人

[佩夏]超能力者的非日常

       [说明一下,这篇是在长篇背景下单独出来的,背景是红心团为代表的反面包人群体与面包人的“爱恨情仇”,私设无数,超能力参考在文末]

  夏其有家个人动物园,而且是大型的海洋动物园——这是很多人都没有察觉到的。佩金陪他到海洋馆溜达,夏其嘴角一直没下来过,佩金莫名看到了他背后得意洋洋的小虎鲸:真的是体型巨大的虎鲸不是夏其。战斗本能让其下意识进行分析,然而那只巨兽却开始嘲笑自己,佩金瞥向那只张合的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眨眼间,那里却是只有只顶球的海豚在向自己招手——原来这里是表演互动区。“嘿!这家伙”夏其跑去买饮料了又不是电影院偏要吃焦糖爆米花。

  “呐,尝尝这个”

  “啊——这什么味道?还臭臭的”佩金嘴里快速咀嚼着,不忘抽空嘟囔着来评价一下“美食”

  “笨蛋佩金,这是臭名昭著蟑螂干啦!”

  “是吗?其实蛮不错的”显而易见的接受度良好

  “呃...”

  夏其无语,抓过佩金空闲的左手神秘兮兮的画起了魔法阵——因为佩金右手在一个劲儿的拿怪味“蟑螂干”嘴里嚼个不停。「应该是魔法阵...」佩金的神秘学还没学到复杂阵术,只了解了部分符号的大概含义。「似乎是黑魔法,夏其好像在给自己下咒...要中断吗?」中断一般会对施法者造成伤害,而他画得这一个格外复杂。「随他去吧,既然都选择做搭档了,就相信他。」

  “哦呀,知道我给你下了什么咒吗?”

  夏其一把控制住佩金抓着最后一块零食的手并凑过去一口夺过,“差点让你吃完了,我还没吃早饭来着”(嚼嚼)夏其的鲨鱼牙又出现了,他可不会变身,也可能只是佩金还没来得及见识到。

  (咔嚓咔嚓)佩金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盯着夏其咀嚼运动的利齿,他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就是刚才,从夏其口中发出来的。

  「这个人真的是夏其吗?」佩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虽然自己和搭档两个是阆苑奇葩,各种癖好在别人眼里怪异非常,但夏其感兴趣的一向是铭文咒术而不是阵法。「怪哉——如果是被伪装的夏其,真正的那个是什么时候被调换的?」佩金对自己搭档能力是很自信的,甚至比自己的能力运用更有自信,当然其中也有自己能力有知识限制的原因,不过夏其从没令自己失望过。一旦他变得无趣了就把他干掉,原本是这样想的,现在却是自己离不开他了这种现状。

  「所以,假使面前的是假夏其,该怎么解决?他知不知道夏其的下落...如果是罕见的精神烙印系能力,这有可能是夏其;然而如果是记忆复制这种能力,配合完全拟态也能出现这种结果。」也就是说,不论是哪种情况,这个人从内在的记忆到外部的身体都完全是夏其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然而,即便如此,佩金觉得别扭——自己不接受有个变态把个劣质的复制品安排自己身边。夏其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自己的。佩金的占有欲当初害死了无数无辜,然而极端的方式也保全了珍视的队友。虽然那个被保下的人一脸惊诧,其他人也保持着或蔑视或恐怕的神情,那种眼神,好像在看什么怪物...然后佩金就把人杀了,将自己的努力,全部处决。他本以为自己注定孤独一生浪迹天涯...罗是他认可的上司,夏其是他认可的搭档,贝波是他认可的熊。他如今不想再重复之前的极端,但是,如果必要,他不介意事情闹大。

  现在思考一下解决方法:如何验证面前的是否是真的?如果被控制了视野呢?如果是被控制了思维模式呢?不!冷静下来,深呼吸。假设是身体的完全拟态,需要有一个核进行控制改变,那么——分析与夏其的整体微分图有何差别(脑海中这些想法,或者说点子,都只是极短的瞬间完成)

  虚空出现仅自己可见的对比图像并一秒完成分析——这个是假的!「糟糕,那个核,太明显了。在心脏旁边跳动着的,是小米粒大小的控制核心——诅咒!不,先考虑把夏其的情况问出来」(同步扫描,运用能力将“夏其”及自身身体情况异常进行分析)「果然有延伸纤维入体,应该不耐火...不,用酸液似乎更快」构想即现实,腐蚀性酸液极快的流经各处血管神经,控制纤维顺利解除。夏其的整体面容发生了改变,变成了一个五彩老爷爷,步履蹒跚,衣衫褴褛,似乎只是个平常的乞讨者。「但是,虽然不大可能,他们大概是注入记忆后把原记忆也一同消掉了,如果不是团伙作案,这种能力还真是可怕,记忆篡改吗?但现在解除了完全拟态,身体记忆在恢复。糟糕,有人来了,是朝着这里,每秒30米,能力者,还剩四秒,来不及细致分析了」(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背立即做出了决定)

  “既然如此,我们走吧”拽过老爷爷一个闪身出现在能力范围边缘,类似于罗的瞬移,但佩金的不需要交换物体,而且体力消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同时一边撤退,一边继续进行对自身的异常监控。「这时候夏其的能力多方便呐,直接构建一个新空间就好」佩金感叹着,脚下却一刻不停,他要去找自家外科医生的罗商议解决之法。后面的人赶来现场,只见什么都没有留下——那些零食包装被佩金顺便扔进了垃圾桶。(嗅嗅)一个包裹着红衣的矮人似乎是在确认空气中的味道,他所需要的物质如今很稀薄的样子。几秒后他终于指向一个方向:“就是这边,他们有人把一定范围的气味消除了。”尖锐的嗓音听起来让人不适(类似琵卡),然而其他两人似乎很相信他本事,下一瞬他们便出现在了空中,沿着红衣矮人指点的方向行进着。

  佩金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但没有停下。刚才他特意没有完全消除气味就是想试一试,看来那伙人是有备而来,幸好自己沿途安排了附着丝。「虽然能力控制区在移动,但是原本移动到过的地方因为速度的迅疾可以产生能力的时间落差,利用这点可以布置一些不易察觉能力微弱的东西:能力越弱控制时间越长。再者,这不过是个监视性质的,沾上一点丝就能确定你们的位置了,现在才是真本事呢」(控制痕迹完全消除向基地行去)

  佩金在空中快速行进着,这时即使视力再好的人抬头观察也摸索不清他的存在,他不做停留,一百米一百米的带着老爷爷往基地赶。出于对安全的考虑,即使是用能力直接将行动痕迹消除隐患,佩金还是先去了一个备用的专门用以伪装的“基地”。

  那里实际是面包人的地盘,不过他和夏其两个不惧艰辛成天过去用了一星期设计出了一个专门应对人类的空间陷阱 现在这个“基地”格外保险。这可不是普通的迷宫或是梦境,是复制这个地方的实际大小空间再重新进行拼接组合;当然有一部分特地按照了基地容易勘测到的建筑结构以增强伪装性,即使是因为某些原因被获得建筑结构机密,他们也不一定知道是不是会再经过伪装改造;再者,就是因为基地的重要性,将这个复制的“基地”搞得只有基地的一部分结构更加令未知的敌人信服;而且,为增加复杂性和防御性,这个陷阱空间是按照奇门遁甲的组合排列进行实时变幻的,每十分钟都会进行再次组合形成新的道路,虽然这种复杂的随机变幻当初让设计者自己都难为到了;然后,这并不是全部,在后半段有着佩金自己设计的诡异机关,探索进度未至所在,内容尚且未知。

  按照佩金的能力,理论上他是几乎无法设计变化型机关的,然而能力形式是多变的,更别提他这个满级的存在。他以自己的能力完全改造后半部分空间,幸亏他那时的知识储量算是不错,即便如此,他也是靠遍查书籍差擦着时间死线才完成的。可以说佩金在那时完成了一个创举,因为他将那部分空间改造成了一个自我意识的能力者。

  超能力一般仅在人类身上出现,因此空间变异形成单体能力本身就极为特殊.此般结果并非他能力单独作用导致,这个地点大概是诞生过面包超人能量场持续异常,或许是超能力场与超人力场产生场的相融相斥才有几率完成这不可思议之事。当然,作为制造者的佩金,他随时可以毁掉这个新型造物。既然是有了自己意识,这部分空间是可以选择幻化人形的,在这次事件后罗知晓了这位的存在,然后得到了一个满意的新手下(虽然是罗安排他俩将这个地方改造一下伪装成基地的,但是由于信任具体过程罗是完全不管不问任由发挥的)他被命名为:克蕊尼恩(海百合)能力名:江南百景图。

  如果那些进犯的敌人没有足够的本事是根本挣脱不了他俩精心设计的空间陷阱的;如果是面对的食物人那就更好办了,食物人按他俩的设计除非他们出动面包超人这种存在否则也是脱离不开的。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提前布置多些是必要的,虽然特意铺设的陷阱是针对人类,不过,即使是面包人的地方,有些墙壁里已经是汹涌着酸液型葡萄史莱姆,面包人遇到这种腐蚀液会很恐慌,有直接被溶解的几率.面包人含冤死后会变成泡泡,与腐蚀液的泡泡混在一起又很快的被翻涌出的紫色黏软酸液绞破,那便是另类的暴力美学.所以解决进犯者只是时间问题。由于生物兼容问题,面包人这种食物人无法自行进入复制空间,能探索到的就是原来的建筑情况,但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涌出的酸液袭击。可惜距离过远进行空间迈进有几率进入空间夹缝,进行空间合并不易长时间维持,不然就能远程控制了。而人类一迈进现实中的入口,不,是一旦尝试进入这座建筑外层内的空间,就会进入设定好的复制空间。

  佩金绕了一圈才回到基地 他并不着急进去,先对老爷爷再次进行了扫描,确定他身上没有安装跟踪器.这里说明一下,并不是之前佩金不谨慎忽视了这个问题,而是完全伪装这种能力是将一个人整体改造,即使是原本携带着心脏搭桥什么的经过伪装也完全辨认不到,那么,利用这种能力,自然可以将伪装的人植入炸弹或是其他更危险的东西。现在已经解除伪装状态的老爷爷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必须彻查危险品和追踪监视装置。嗯,佩金用拇指蹭了蹭下巴思考着,然后一招手变出一条厚重的黑布条来。「没检查出什么东西,但是万一是可以远距离附身同步视野的能力就不好了」当然也有将老爷爷直接作为定位器的可能,然而佩金来不及更加谨慎点处理了,他对被画在手背上的魔法阵所代表含义毫无印象,必须赶紧找到罗。作为自己的上司,他的能力运用所需要的知识并不比自己少,特别是一些专业知识,现在只有罗有能力帮自己。

  罗接收到佩金的信息瞬移到基地外周,保险起见,两人选择进入夏其留下备用的“我的世界”空间,这个空间尚且是空白纸的状态,初始形态是有底的纯白界面。罗盘腿坐在地上,和佩讨论着事件的过程。

  “你是说,夏其被替换了,不过还不确定他的状况对吧?”罗支着手肘撑着头看着对方,不时手下敲击着,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就是这样,之前急着赶路还没细致搜寻这老头的原记忆,虽然希望渺茫,他们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让老头知道有用信息。既然已经是有些针对的派人过来了,应该是得到了相应情报,本部有细作也说不定,captain你之前微改我们的能力信息是对的,我用气味钓到人了,他们大概不清楚我能力控制的情况。”佩金迅速把一段话说完,有点口干舌燥,但当务之急是解决如今的困局。

  “即使是上面的人,对于我们来说也并不完全可信,不过我上个月收到了奇怪的调查表,应该就是他们。你之前说的秘密武器是什么?我挺好奇。”罗饶头兴致地偏偏头,似乎对所面对事件并无紧张。

  “还是先不要说了吧,夏其都能在我眼皮底下被换掉,长官你再被换掉我可控制不住局面,要不是完全伪装无法改变原有身体习惯,我倒不一定能发现问题。”佩金有点无奈地摊摊手,随即解释道。

  “挺敏感的,你做的对,只有你自己知道情况或许会更好,不过,你要知道一点,能力只能模仿无法复制。即便你我是假扮的存在,熟练运用的能力是不会被一同复制的。”罗对佩金反应挺满意的,不由点点头。

  “是我想多了,不过长官 这个诅咒没问题吗?”说到这佩金抬了抬左手,示意了下。

  “暂时检查不出异样,你的自我鉴定已经足够完备,我也又确认过了,身体本身没问题。但是你描述的阵法我也没有见过,只能确定是反转类的,而且是规则类反转,最复杂的种类之一”罗不禁扶额,在并非自己擅长的领域碰到如此麻烦他也有些头痛。

  “那我现在就只能待在这吗?什么都做不了...”佩金沮丧中,佩金需要安慰。

  “不,我不限制你的行动,既然我之前不限制你,现在这种情况也不会,想做什么就做吧”罗见到难得颓废的佩金倒是挺开心的,自家手下就是可爱呢。

  “captain~”佩金趁机扑上去要抱抱,罗做状推开,但没用力,所以佩现在趴在罗腿上,罗在揉佩帽子。“都说了不要那么亲密的叫我,现在这么严肃的时候,真是的”

  “知道了啦~您最好啦。”

  “好啦”罗又恋恋不舍地揉了一把,毕竟手感确实不错 ,为了掩饰自己的毛绒控忙不迭把人扶起来。“我也有事要办的,你们都上司我要去预备着应付上面的突击和下面的谋反”佩金听此秒变正经“没问题长官,后面追过来的人,如果能找到这里,就交给我解决,我会亲自找到夏其的下落”「captain你不用掩饰啦都知道的」

  罗:「真的很可爱,一本正经的」“我放心你,还有”黑色字母E指向老爷爷,像是在宣告什么.“这个,干净处理掉,离远点。”

  “没问题,我这就离开先行脱离空间”佩金转身离开,临走时又回头一顾似在顾虑什么,而罗也紧随其后,下一秒便迈步于熟悉的走廊。“嗯,我也该回去工作了,近来要应付的事真的好多”表情认真,但由于睡眠不足,不由自主打呵欠。

  佩离开基地之后沿着走过的路程原路返回,他并不打算去假基地,但是以防万一,他准备去糖果区与面包人交界一趟,见一位著名外交家,商议些“正经”的话题,糖果屋行动该进行了,再给面包人一个教训。至于那些追击的人类同胞和这场战斗是无关的,这次袭击不会成功。佩金对自己的伙伴有信心,所以,与其直接对上,不如搞点事情,坐山观虎斗。

  镜头转向夏其这边,他不过是想赖一会儿床,打了个呵欠生理性泛出两滴泪而已-,连不小心咕噜滚下床这种事情都没有,怎么就倒霉的掉进这个未知空间了呢。而且,凭借自己这个接近顶级的空间系大师的厉害手段竟然找寻不到破除之法。

  能力并没有被限制,他还是可以创建微空间在手掌心中把玩,然而身处的这个空间既无法被破坏搞个缺口让自己逃逸,也无法跳过限制直接跨越出去。当然,他也试过直接创建同步空间,也就是将原本所处的空间复制从而使两个空间达到重合,既然无法超出原本的空间,用重合空间这种方法或许能将限制自己的空间与自己复制的空间融合,从而可以找出原有空间的突破口。但是,夏其失败了,他难得如此无力,空间虽然确实实现了完全重合...但是,这么解释吧:空间是一个多面体,现在达到了线的重合,空间却是多维同步存在的,即并未达到“空间”的重合,所以无法让两个空间相融。当然,如果空间控制极强,也是可以将“明面”的线附近的隐匿空间一起限制住的,然而既然是隐匿状态且变化多端的空间,这一点实现概率极低。

  夏其郁闷的盘腿托腮思考着,假想着可能可行的办法,逐渐烦躁,仰面躺倒在地,选个舒服姿势,把帽子盖墨镜上枕臂假装小憩,实则继续整理思绪。

  「啊,好烦啊,究竟是谁把我关进小黑屋来的?虽然这里确实不黑就是啦.嗯,现在应该是八点左右」他用左手的空间钟感知了一下,确定了自己本该待着的空间对应时间。空间钟的作用机制:造出一个与现实同步时间的微型空间,通过对这个同步空间时间的感知,能够准确确定现实时间而不会受到磁场扰乱这种影响,即使是能控制一定范围内时间的能力他做的这个空间钟也不受影响,它指出的就是本来应是的时间。他能控制自己创造出的空间进行塑型,所以外表来看,他戴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电子手表,然而空间已经寄居其内。夏其看手表时间实际是在看微型空间所对应的时间

  这个点是自己与佩金约定好去海洋馆的时间,他绝对能发现我的消失的,不对啊!如果是被人设计,他们可能会用一个假人来替换我去接触佩金,没准还通过能力将身体记忆什么都完全把我复制了,这样他绝对察觉不到,他们一定是这样打算的.而且我出不去这里,悄无声息就把我解决掉了欸,我很弱的吗?如果佩金真的发现不了那就糟了。不过假设是形体与记忆改变,身体习惯是不会改变的,由于物质质与量的限制,直接复制一个人的全部是不可能的,必须有一个能力承载体,复制的身体只有状态而没有习惯,因为这种习惯也就是身体记忆并不是受大脑思维意识内控制才得到结果的,而且刚改造成型的身体会有不应期。但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复制了我的信息?如果是之前复制的,似乎也可以再次记忆补充,那个假人难道是生活在营养液里吗!不,不合理,身体微状态会有变化,无论是多先进的技术都不能改变.如果有身体微整形之类的能力呢?完全可以先确定保存时的身体状况需要用假人时再进行还原,他们监视我们也可以达到同步餐食,这样消化程度也相当.不过这样细想起来,这种可能倒可以排除掉了,即使是空白脑域的身体,他的身体运转程度可是与有思维的身体运作程度完全不同,这种细致的做法只会使组合成的假人相比于真人愈发显得生硬别扭,暴露几率更大。最大的可能是他们趁我睡觉复制的,而且为了保持神经兴奋程度相当,我进入这个空间就是他们一起动手的时间。这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不过,就只能指望佩金能从身体习惯来辨认出假人了.我信他没问题,没有把佩金直接限制住的可能,两个人一起消失更容易暴露他们行踪。现在就剩一个问题需要解决,我怎么出去?

  在未知的区域内,沿着暗沉色调的狭巷,一个纸箱子罩住头的高个身影正欢快的蹦跶着.拎着个酱油瓶的手,腕上的木雕铃铛随着动作一步一跳.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他”偏过头去,纸箱上的呆滞表情不为风所动.“谁拿走了我的酱油瓶?”低哑的嗓音响起,辨不清性别的感觉,只觉得是刚饮过一杯浊酒或是陈酿,语调中自然掺带着醉意的朦胧,似乎是在催眠.巷口处无端出现一个酱油瓶坠落地面,玻璃折射出微弱冷光,碎屑随着浆液溅上本就混污不堪的墙面.而“他”手中的酱油瓶已是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猫,一只正在舔舐“他”手心褐咖液体的黑猫.

  “哦呀,柚子君又突然出现了呢,很好喝吧?因为是新鲜的呢”“他”尾音上调,胡乱揉着黑猫的顺滑毛发,很宠溺的样子.“喵~”“好啦-这就回去-我要把可爱的柚子君介绍给组织的所有人(雀跃)当然也包括我的,邃~不对不对”猛地摇头,突然害羞得慌忙以手遮蔽住纸箱子的脸.柚子君就这么淡然的看着面前的失态,绒绒的尾巴扫过虚空,一下子跳到纸箱上蜷卧起来.“那位大人不让我这么称呼他来着,虽然是默许我私下一个人称呼了来着,但是好害羞啊,啊啊啊啊啊”.柚子君耳朵下垂似是在封闭听觉企图阻止“魔音贯耳”,猛地用尾巴打击了下纸箱的接口,顺利将“他”的箱子偏向一遍,身体也一同斜了过去.“哦呀!我好了”(把纸箱扶正)“谢谢啦柚子君,你最棒了,不对,那位最棒.不行,再说下去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越说语速越快)“还是赶紧回去吧”.只见“他”有点懊恼的低了下头,紧接着一路小跑着消失在镜头之外.

  另一边:“你是说你是过来送云彩面包的?”“没错·这一批的货都很不错.”“什么馅?”“混沌糖果”“好的·你可以进去了”一番简单交涉登记过后,沿着规划好的通路,佩金表现平常的走过,丝毫没有运用能力。按照规定,这里本不该有能力者的。

  401号,就是这里,三短一长敲门。“进”里面传来一道男声。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普通办公室的摆设,不同的是,临门的右侧摆着的是整墙的面包人手办。

  “您兴致真是非同一般”佩金熟练地客套,整个人显得十分客气。“谢谢夸奖,送来的模型都跟真人一模一样呢”男子故意省略主语,像是在暗指什么,但佩金并不顺其意思,而是继续说道:“我是来通知您的,混沌糖果云彩面包的制作已经完成,接下来的推广就靠您的能力了”「佩金并未伪装身份,而按身份等级,这位外交家确实应该被佩金这位中等编制尊称」“嗯,清楚了,你可以离开了,带好门,替我向他问好”外交官很忙的,理所当然地开始赶人。“好的,麻烦了,再会”佩金礼貌地退出房间,将门关好。「好的,去搞事吧」伸了个懒腰,脸上不着痕迹的微微一笑。

  离开交界,佩金潜行回海洋馆,理所当然的,他发现了几位行为鬼祟的家伙。并不打算打草惊蛇,向地下埋入几根侦查丝后,他向着企鹅们所在的区域赶去。因为夏其建议来这里的时候特意提醒过:这里的小可爱们有自己的意识哦,还意味深长看着自己,说是自己哪天变成企鹅就要到这里找,他会准备充足的鱼的。这个区域夏其肯定藏着东西,他想告诉自己什么?佩金急切地想要知道,夏其不会将重要事情作为恶作剧的,到底是什么...他盯着水中遨游的企鹅,想着是不是下一秒它就会与自己对话把酒言欢,但是并不是这位,一旁趴着的小家伙看到他忙扑腾着小翅膀一摇一摆晃过来,因为佩金直接是翻过围栏进入企鹅领地了,小企鹅是直接撞上他的。

  他看见了它眼里流转的霞光,但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他已经进入了空间,一个夏其留给他的空间。里面有一本小册子,上面的文字告诉佩金:自己的搭档是只活了千万年的老虎鲸,这个海洋馆是夏其的私人拥有,其中的动物都是自己的部下。有自身意识,能幻化人形,有战斗手段,没有饲养员,因为是自行外出觅食,所以这家海洋馆其实是夏其的个人军备团。而夏其因为是海中霸主进阶幻化成人形的,所以有与海洋动物沟通的原始能力。「wow好酷好棒,嗯,什么?给他们看过我的一百零一种恐吓方式?有品味,啧啧,夏其这家伙藏得真够深的。不过啊,这对现状有什么帮助吗?他们能救你吗?果然还是要靠可靠的我呀」佩金一本满足地合上小册子,空间自动将佩金传送回原地。

  才翻过围栏的佩金被发现了,因为是猝不及防被空间送出来没来得及检查周围情况,况且刚才布下的侦查丝因为空间的隔离度调得高了些没能发挥作用,这下好了,阴谋诡计不管用了,双方直接对线。

  出现在佩金面前的是一位一米六左右的小个子女性,打扮时尚,身姿卓雅,虽算不上多漂亮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但佩金对此并不感冒。“嘛,虽然我不是流氓但也算不上绅士,我对一般女人不感兴趣也不给特殊照顾,所以即使我下手重把你毁容了也不用怪我,只能说你选错了阵营”但女子染了丹葵的手抬起阻止了佩金动作。“等一下,我只是个接应的,要和你打的人还没来。”「什么情况,还能这样?既然你限制不了我我就不客气的溜啦哦」正当佩金准备干脆跑路时...

  “这位兄台,久等了,路上堵车,休要怪罪”一位中年男性踏着节奏接近,着短衫长裤,长发短须,剑眉星目,身形健硕。“我,就是你的对手”停至与佩金距离近五十米处时,温文尔雅的气质瞬间收敛变为萧杀。

  “哦呀,好有礼貌,不过即便你们调查过我做出针对,我不认为你有本事控制住我”佩金不禁轻笑,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挺自信的,如今倒是对陌生男性能力有了些好奇。

  “没关系我的任务是和你对战,非死即伤.”男子板着脸,但显然是无所谓,佩金自然也是不惧:“乐意奉陪”两人间似乎有针尖锋芒相对,只等对方先手,便是决胜之时

  欸,什么情况?不小心睡着了呢。嗯,还好...不过才几小时而己,正好休整下...(试图换个姿势伸个懒腰)呃,胳膊麻了,好酸(使劲甩甩意图恢复正常)话说纯白界面还真是引人困睠呢,啊——切(揉揉鼻子)嗯,有点冷,这里也不会有暖气还是不接着睡了要感冒的(挣扎着坐起来,不由自主交叉着摩擦两肩以制造些温暖)躺地上倒是不怎么好坐起来,果然还是继续躺着吧(我躺——)佩金这家伙动作好慢欸什么时候才等得到嘛?还有,我想上厕所欸,刚睡醒就被囚禁于此,这绑架的人虐待俘虏啊!我要投诉,虽然我并不承认自己是俘虏,但这道理不是这样讲的。为了自己的生理问题...果然还是要自己动手动脑解决困境嘛?真是世事弄人,人不由己啊!嗯,检索的怎么样了?「在未进入梦乡之前是在用能力覆盖所处空间接近表面的位置进行细节检索」看看...(细细查看)没有空隙呢,空间挺严实的,是许久未见过的类型,倒勾起我兴趣了。清醒时的状态总比睡眠状态好上一些吧,毕竟梦里一般做不出现实中的难题——能这么着解开谜题的是绝世天才我又不是。

  嘛,该不会是与本世界靠近的并行世界发生了什么足以影响相邻世界的爆炸导致我所处的世界时空线薄弱化产生了异类空间吧。嗯,虽然是很玄乎啦,即使把这种猜想分享给谁也不会相信的吧毕竟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要不是身为空间系能力者,要不是在前些天顺利步入了个人能力完善程度的8级——或许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也说不定呢。假设这种可能成立,那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这个空间从内部分析会得出完全不可破解的结论,我是误入了时空间隙啊!糟糕糟糕,没经验啊!完全没有...果然谨慎行事容易被突如其来的非常规问题难到欸,当然不是在怪你罗哥你是对的(毫无悔意的补充说明)本来是想着之前行动过于频繁多少低调点休整一下的,不遂人愿啊!嗯,虽说如此,抱怨在这个时候也毫无作用,老老实实考虑下解决之法吧,回忆一下看过的相关典籍好啦。嗯...不行啊,我又不是过目不忘怎么那么容易能想起来的。嗐,即使是该有紧迫感的时候我也紧张不起来,这本该是我的优点的,现在却多少造成了我的困境,经常性地游刃有余反倒让我有些忘却了曾经的苦闷——假使我一无所有一文不值是否还有继续的必要?尚且没有结果。在这种时候要做些什么呢?劝慰自己?不,我还是自嘲吧——开玩笑的,那种事没有意义,至少现在没有。嗯,又不是一定要有紧迫感才能激发潜能的......等一下(尝试抓获脑海中刚一闪即过的线索)好像有点用...但风险太大,要试试吗?

  暂且放一放,再想想,这方法对于如今的我来说有几率产生不可逆影响,用不好跟自毁没什么区别。的确,空间迈进是对空间的选择性进入也就有可能进入空间乱流,就像原来是要穿过无数道门但不确定目标选择时间过长会徘徊于门的迷宫最终被困无法挣脱,如此一来就能陷入空间存在的夹缝「不成型空间,即使是空间系能力者也无完全把握能够脱离...而夹缝的“半空间”或许会形成“拟态”,即内部观察为类“真空间”从而更增加内部逃脱难度」如果典籍记载正确,那意思不就是从内部脱离概率极低嘛(不由得咬咬牙)无论以何种方式,在“不确定”状态停留时间过久都有几率进入空间乱流...由此类比一下,时间层面同样存在时间乱流及时间夹缝,而由于时间与空间在宏观相通,进入单夹缝或乱流有几率同时进入另一类型夹缝或乱流。假若不小心进入时间乱流...我可没把握能够脱离啊专业不对口...所以不能轻易进入时空流:无法及时回归现实世界所行时间线及可见空间最终均会进入间隙,总不能白费力气兜兜转转一圈又回来吧...不行不行。是不是该庆幸下被迫待在这儿的是我呢?佩金在不一定比我强,他能控制所在空间又不能自行脱离空间...难受啊(浑身不自在,四肢响应神经传导号召胡乱扑腾扑腾着,如果有外人看到会觉得这人有毛病吧,跟被导入某种机械病毒似的发癫)非要逼我送死不可吗?我还没活够呢。足够幸运没准正好赶上好玩儿的事儿呢,当然我们又不是同人小说什么的怎么就恰好卡点到我身上,想想就不靠谱。

  试不试呢?纠结啊,我这么个人竟然还纠结起来了挺不可思议的所以我吐槽自己是个什么劲儿嘛明明只是想赶紧上个厕所来着佩金没了我会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困境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啦他很靠谱的...不过,他总不会还没发现我消失了吧?不要啊,别放弃我!嗯,发泄完了,准备开工(从地上扑腾起来,为什么是扑腾?大概是因为不是在床上吧,虽然他赖床挺严重的)...在空间壁薄弱点的地方用能力吧,成功几率大概能高那么点儿(手指默默比划了下尺度,反正没小黑子乱解释含义无所谓啦)没试过多少有点不安呢(虽然心里如此说着,却是全然不惧地开启能力,毅然踏入空间)身处的这个空间既无法被破坏搞个缺口让自己逃逸,也无法跳过限制直接跨越出去,同步空间更是无法实现完全掌控...那就只剩下一种选择,别无选择那便无所顾忌。

  好多门...真的好多 虽然我是有那么形容你也不用真的用这个形态向我展现嘛是不是?(有点惊讶但也并不怎么在意)想象会影响空间对能力者显示的形态?(拇指磨蹭着下颚像是思考着什么)蛮有趣的,之前不过是虚空中无数模糊漩涡罢了,现在看来倒是方便许多,至少不会被那漩涡轻易绕了进去,盯着看确实会犯迷糊嘛...不对啊 !我没盯着看过怎么会有这样的印象...不对劲,即使是运用能力暂时徘徊时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眩晕感,况且空间开口如今在我看来是门的形态按理不应该出现这般情况...谁在这?敌人还是友军?有被窥探的不适(装作没注意到假装欣赏着不同款式的门把手但暗中用能力试探)..监视我的行动?找不到确定位置,倒霉(想爆粗口但终是不了了之)刚从那夹缝空间过渡到空间门阵又踏入虎穴吗?这运气...(默默翻白眼)现在不行动是在等我动吗?敌不动,我不动,本该如此的,但现实或许不允许我这么做。原来的空间感知弱化了,确定为半脱离状态,接下来夹缝空间将关闭与空间门阵相通的门,也就是说即将进入空间乱流,于此般境况作战于我不利,烦啊!...嗯,关上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完全不清不楚啦,命运啊,眷顾我吧——好中二。

  欸,不伤害我哦,害我白担心一番,不过确实无聊呢(盘腿坐下,使着手腕撑着头发呆)既然可以表现为门那么也可以是其他形态吧,嘿嘿,北极熊——wow可爱!想挼~竹轮——不行我看着好饿,得,换一个,嗯,企鹅好了——WowWee好——可爱!怪不得他喜欢,虽然没逆戟鲸可爱就是啦,啊对,就是这个,棒极了!(将连通的空间开口想象变幻成各种形状,自娱自乐地挺带劲儿的)欸——影像变形了,好嘛,空间乱流把我托走吧,吧嗒吧嗒的。谁没事在这待着肯定是有毛病,我情况特殊不这么做连逃脱几率都没有嘛。等会儿,这就是空间乱流?跟洋流有点像嘛,我可是专业弄潮儿欸——啊呸,串台了。总之怎么还能游泳的,我也没特意想象成海洋形式的这什么(咕噜咕噜)情况?那么,可以进入的空间就相当于陆地,由于空间归属性在接近本人曾存在过的空间会产生微弱感应,感应强度由所存在过的时间长短决定,既然如此不会被时间因素影响的吗?这谁能感应到我跟谁姓当然这机会不会让给别人的即使我一直姓夏也不会感到无趣的。由于空间归并性,在接近原世界空间时会产生另一种感应这种感应比前者稍强,那也没用。啊我要感谢我自己,在这洋流里坚持时间够长的。嗯?似乎真的有感应...喂,我刚吐槽过这破感应你欺负我呢不是。稍稍倒回去一点,接近原世界与脱离时空最接近的空间时感应最强——WHAT?就是这个,完善度8级能感应到的也就最强的这一个了,一定是。不,好像还在靠近(干脆闭眼感知)偏离了一点,往右(控制着身体进行微控)就差一点点...由于空间磁吸效应,从空间脱离的人在到达自己应归属时空的距离临界点时会被所归属时空吸入接纳(飞速回顾完最后一句,他径直睁开了眼睛,记忆中的发黄书页过渡成房间熟悉的装潢)

  夏其的第一反应不是检查有没有少胳膊腿儿而是查看时间,手上的空间表显示与离开那个夹缝空间时间相同“进入空间乱流是不废时间的呢——什么?”(猛然提声)他盯着墙上的钟表,怀疑心乍起。首先怀疑的不是房间的钟表,而是自己的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点三分而时钟显示的是十三点六分,并没有一定正确的选项——这两个都是夏其亲自改的空间钟。手心迅速凝聚小空间重新确定时间,的确是手表被做了手脚,检查一番后发现了一个的吸附在原装空间的小家伙。“附属空间,有趣”虽说是表情有点狰狞但确实在笑。“原空间的附属空间,相对地时间缩短一半,由进入时原世界时间决定起始时间。原来的结论推翻,夹缝空间看来是贴附于这个附属空间内壁形成的特殊结构,表面形成类单向流通瓣膜所以时间与附属空间相当,而进入空间乱流后脱离附属空间回到了原空间因此发现了时间差,不错”夏其不急着联系搭档而是用能力覆盖房间彻查,并没有发现残留,他作为空间系暂时无法更细致探索只能作罢。“这种事果然由佩金来做更合适嘛。出门是七点左右,这时他能力探测最弱,所以趁机把我替换掉。按他的本事是在查了,去找了罗哥也说不定,但是,果然还是更担心我的海洋宝宝们,希望我的海洋馆不要被谁给毁了...”

  “要赶路吗?好累的。虽然在空间乱流时感觉有人在看但...我怕个未知神秘人干嘛”嘴里吐槽着而手下不停,划开空间进行空间迈进——「出于各种考虑,传送到了与企鹅区隔两间的海豚馆」“啊嘞?”远远看着佩金在企鹅区与个严肃中年男互相嫌弃「嗯,在夏其看来就是这样」他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一句话: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样是打不死人的——现在的夏其在认真考虑:是观战呢观战呢还是观战呢。没错,他决定就那么着毫不掩饰大大咧咧径直坐下了——在感知到的暗中数道目光的注视下。



[超能力参考]:(*其实是有全套设定的,但这篇主要是佩与夏,所以只列出他俩设定中与本文有关部分)

  夏其是空间系的叠加复合型,包括空间系后三个小类,偏向于空间迈进,但其他两个也不差多少.空间消逝:削空间战斗中绝对是个bug大杀器;空间建筑:建造空间可以转移阵地直接储运东西或是脱离危险,类似于我的世界可以自己做主;空间迈进:本身包含缩地成寸的能力,但也可以这样用:两个安全地带间是整个危险区稍有不慎就会被灭那种高危,也无法绕路,但空间跃进可以直接选择越过危险区,即由安全区直接到达另一个安全区,做任务时为节省时间也可以直接略过已经确定无用的地方到达下一个地点

  佩金的ALL IN ALL这里选取强的设定.全知全能,范围百米,范围内所有事物都归自己管,被掌管事物没有反抗能力,需要范围外远程进行狙击,即使是这样也很难攻击到.规则系可以与其规则互消,空间系可以直接远程对抗.但既然全知全能,在范围内的能力是不限定的,一切皆有可能.举个例子:他可以将暴走的婴儿、轰炸式的电话、溢流出的水管、漫天飞舞的蝗虫一瞬间解决,并不是消灭性的解决,而是由所思所想实现控制,转念即结果.当然不可能想到什么都会发动,*需要有确切运用方法时才会引发能力.必须一定的知识储藏和合理想法才能顺利运用.比如佩觉得夏烦了想让他闭嘴,能力本身可能理解不了(可以理解为这种能力需要能力者本身了解作用机制)而如果佩转念一想:夏的嘴巴被桌子上的杯子堵住.那么杯子就会飞到夏嘴上,或者佩愿意,杯子可以瞬移到目的地.不需要有确定的画面或是什么,脑内构想是连页跳跃式的,需要时间极短,而能力发动是随之,简而言之不需要时间准备.

  [不要觉得设定太强或者偏心什么哦,罗原作里的手术果实本身就是顶级里的,佩与夏是私心,既然能自己安排了当然要使劲设计,贝波莫名想让他当辅助,会打架的辅助]

  [如果看不懂,没关系,因为这是比较靠后的情节,能力本身性质及开发程度决定了...总之就往深里想啦]

「佩夏」我的那位想象朋友

I know it's Valentine's Day, yet I don't want sweet stories.So even if what you see is an empty article, it doesn't stop me from wanting to publish it.Since I only have this one in stock, I have no choice.Well, I don't care.

       说到佩金,大概你们多少有些耳闻,他曾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云从龙风从虎-每至假期出门必狂风大作乌云密布。从小学到高中,他和跟我做了12年同学,正如时间见证的那样-我们的关系就像是青梅竹马一般-任谁都分割不开的存在-只是-最后分开我们的不是具体的某人-是曾经撮合我俩的...高中毕业后我就再没见过他,很遗憾,当初没能留下他的联系方式,明明是那么关系要好的-却彼此不做分手再会的打算。随着两年后他搬离原住址,毕业书上他的信息彻底变成一纸空文。

  并不是说我就放弃了寻找这么一个与自己灵魂分外切合的朋友,只不过-虽是我打心里觉得他与我灵魂切合,现在想来,或许仅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任谁都不会在意的,我不只一次这么自私的想着。然而,即便如此,我从未放弃,我只是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任何人,只要是我问起过他的,都说全然没有印象,佩金-他似乎从未存在过。

  但我确定他并未消失于世人记忆中-我的高中生物课本里还夹着他给我的信。读书那么多年,有关的纸质物大多被我扔掉,侥幸存活的所剩无几,这是我唯一留下的课本,我偏爱的书里夹着我偏爱人的字迹-既有趣又轻佻,不像平日冷笑话连篇的他,倒像个陷入恍惚爱情的小女孩儿,言语间可爱极了。工整的字体残留着眷眷墨香-唤起我的思绪,不由得在他的世界沉沉浮浮-却是依旧不知所处。大概我是抱着这本书哭过-在他离我而去的晚上,蒙住头,压抑着哭声,宣泄着有源而无端的繁复愁绪。没有怨恨-我只想他能留下,很自私-我只想让他陪我。

  现在的我却怎么都哭不出来,抱着你曾经在过的证据-眼眶湿润却再不能进一步,我已被现实磨炼的哭不出来:不再为见到喜欢的漫画腰斩了而哭泣-不再为听到厌恶的上司入狱了而窃喜...如果再遇见你,我们是否会相拥而泣?呵——果然是不可能的吧。伤春悲秋的潦潦戏码,怎么会轻易发生在现实之中,况且我甚至根本找不到你。曾在混沌的梦中见到你的剪影,却不过是个纸塑的人偶-一瞬间便被黑红交错的涡旋绞得粉碎-分毫不剩,零散的纸屑化作纷纷落雨,却再无你凑近玩笑般的耳边低语。不在现实也不在梦中-你在哪儿?书页皱巴巴的而信仍然完好无损,发黄焦边的纸张品读起来如同嚼蜡般滋味匮乏-却是我对你为数不多的着色念想,墨迹似已浸润记忆将你一同化为白黑。碳素钢笔勾勒出微微向左倾斜的圆润文字,不同于我向右偏斜的狂放-他就是那般温润的男子呢。

  或许我应该试着忘记他,正如成年后几乎无人能免疫于裁剪掉大部分早已于潜意识中纠缠一团的斑驳胶卷碎片及边界破损模糊不清的青春过往,然而他已深深扎根于我的脑海-彻底拔除他经年累月埋下的博然根系-我似乎也将不再存在。他从一开始就设下计谋,将极细的针刺入我的皮层潜进我的内脏深入我的骨髓,而我如今摆脱不起。我应该恨他-恨他残忍将我埋入通红心脏让我灵魂再无法纯粹我不再独属于我,可我心甘情愿感谢他-他实在让人不忍辜负。这种感觉-像是他带我入海-一同沉没于最深处的地表沟壑,恐惧-对未知境界对极限静默的恐惧,精神战栗不已-而思想恍然未觉-魂魄异梦。海...是呢,我们谈过海-谈过无数次,或许是昨世某种特殊召唤-我俩都对海有着近乎痴情的迷恋。如今,考上了海洋博士的我满世界乱跑-他却不见踪影,约定好的结伴旅行实现不了-自然是惆怅的。不愿承认他的重要,但只有待在船上-嗅探咸湿的海风-眺望远处碎浪波涛-与陆地越隔越远,才莫名会安心。说不上吸引,但总觉得这就是我的归属-生于海游于海终于海-或许就是下辈子的命数呢。玄乎的是,流浪在海上我会将他淡忘-像是他已经到来。倒不是说我是个俗套的呆子-会为谁独守空门,又不是失意夫妻,但他就是我-至少是我的一部分,或许变态-或许矫情-我想带着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某种烙印就此离开,不止数十人劝过我-但我舍弃不掉。

  我们或许有过孩子呢,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孕育,也不是饮用过女儿国的神奇泉水。说实在的,那件事充其量就是个茶余饭后的笑谈,但我情愿他真有个孩子能让我抱抱-虽然分外不愿去想他会与哪位小姐喜结联姻。每当想起他有可能结识比我更与他亲密的人时...不,就算是某种动物也不被允许——从未进食胃囊翻涌出的不是苦涩胆汁是疯狂占有欲的不舍

  -这是你下的蛋吗佩金?

  -你为什么会想到是我下的蛋我可是位雄性人类。

  -哦,还有一件事,你肯定是我太太。

  -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记得高一的暑假,大概是月中旬,熟透地天气一如往常的暴躁。即使是屋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吹着风扇,没用,仍恨不得把盖在身上防止着凉的单子一脚踢开裸着身子贴在冰冷的地板驱热。但佩金是个怪人-即使是夏天也要抱着他的碎花小被被,谢天谢地,这次是蓝花白底的-他好歹有在换被套。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很荒谬但实在有趣,贝波把罗哥托送来的多弗朗明哥蛋放到佩金床上孵化-因为那是当时屋里最暖和的地方嘛,虽然佩金怀里才是最暖和的但贝波过来时完全没看见他-没看见隔壁就差两步的大开洗漱间里一位一米八正常而显眼的男子-他穿着那件可爱极了的小企鹅睡衣欸!

  可以理解,毕竟不是每个人挑选睡衣都有我俩这样的好眼光。贝波当时没有察觉到佩金存在还是让我挺开心的,不只是愉悦...总之大概出于某种变态逻辑-我觉得自己私人占有了他,这种想法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不适-反而感觉很棒。虽然出于挚友协议-鬼知道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念头-我不该对他抱有独占欲,之后他没准是被我吓到逃走了呢——但庆幸的感觉是真实的,而这种态度或许更应被称之为:兴奋。很难说我对他的依恋出于何种缘由,因为命运之轮吗?我并不信命-也绝不忏悔。假设这种私人占有的欲望支配了我对他的需求,我于他而言或许早已变质,离开是必然的-谁会乐意与一个随时爆发的疯子相处!为什么接近我呢?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接近我改变我然后间接毁了我...不,不能说是你的错,不过是拒绝不了你的我的错。所以我悔恨不已,恨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放走你悔自己没能及时察觉你的动机抓回你。「因此选择将你的备份藏进我的数据,你我即一体,不分彼此,永不变心。」

  虽然由于天性-贝波走路很轻-谁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来到,但是-天知道贝波为什么会想要把多弗朗明哥蛋孵出来-他可是只取向正常的公熊。于是,本是一次尝试性的“试验”,却被搞得一团乱麻。真的不是我有意要占佩金便宜-或许是有一点啦我承认有一点但也就一点,但作为企鹅爸爸孵蛋是基本技能吧-这可是常识,这常识就害了我-他把我珍藏的咖啡果冻都抢走了,辛苦买到的典藏版被夺走了啊!眼看着闪烁金边离我而去,我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出于补偿心理,我就窝在屋里报复性不加节制地吃冰-他竟然不来管管我,坏家伙!于是,冷热交替...我俩都拉了肚子。当然,随后赶来的罗哥是嘴上嫌弃着照顾我俩啦,一如曾经n次不明真相的医疗事件。

  对了,差点忘了介绍,不过不介绍应该也没关系,都认识的。罗哥是伟大航路医院著名外科医,名声远扬。另外补充一句:追求者众多-但全都无功而返,据传言是性冷淡,其实只是xp怪异一般人接受不能,罗哥喜欢心脏-唯悦动心脏能共振其心(简而言之,罗哥是个医德高尚的专情变态-不然怎么会找上我);贝波是同院兽医心理科主任,虽然被说就会止不住道歉-又是个考过航海士然而被海洋无情催吐的可怜熊,行医水准还是完全没问题的(搞心理的一般自己也有心理疾病,贝波未能免俗,他的谦恭源于他的严重社交障碍)我们四个是极地潜水号建立者(即深潜者组织前身)我们仨是新世界大学红心海贼团成员,罗哥是captain同时也是组建者,虽说最后只有我一个人选择了海洋学,他们还是都在船上有着挂名。如果有下一次机会,或许我们就是海贼世界的乘风破浪者呢。

  现在还是继续聊聊佩金吧,他的故事更有趣,比我的有趣多了,他可是精通一百零一种吓人法-能把人吓得晕过去-当然晕过去不是指我是指隔壁的求婚罗拉(那位拒绝政治求婚后为寻找真爱求婚成百上千次的勇敢女士)小学的时候,由于比同龄人瘦小些,被人欺负也是常有的事。我当时是比较怯懦的类型,完全没有反抗暴力的“愚蠢”想法,况且根本打不过-打回去不过是徒增烦恼,所以经常受伤是几乎避免不了的。因为没人会帮我嘛-路过的人最多匆匆瞥上一眼就走远了,即使是收留我的舅舅一家也没人管我。那时候能有学上已经是百般恳求争取到的不错结果了,舅妈一心想让我当个厨师学徒毕竟她手艺不咋地;而舅舅则甩手要把我扔进他的贩毒集团当跑腿的。如果我不能顺利拿到毕业证,或许混混集团里就多了个不起眼的小滑头呢

  佩金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在我又一次被拳打脚踢而毫无反抗之力时,他一脚踢开了那个浑身肥肉块的胖墩儿,解了我燃眉之急-确实是字面意思上的燃眉之急-因为那胖墩儿在我眉毛下划了根火柴差点点着我眉毛。那时候他好帅哦,我是指他动作很帅-他跟我一样喜欢戴帽子不习惯露脸不容易判断帅气与否。按道理他不应该注意到我这么一个挫挫的家伙但事实上就是阴差阳错间就认识了。家庭原因他比我晚一岁上学,而身为转学生的他正巧遇见上学被半路截胡的我。果然是上天眷顾,派下这么个好心转校生拯救于我,不过-不愧是风雨神呐,由于天气预报被他忽悠住了-没打伞的我们一路小跑到学校也已淋了一身雨...怪不得命运没安排他跟我一起到海上,狂风暴雨的召唤能力就问哪位船长敢要。出于同披一件校服挡雨的患难见真情,我俩就算搭上了,因缘巧合之下,我俩又顺利成为了同级同班同学。出人意料的是,今后我俩竟然在一起了十二年-几乎都能被称之为传奇了。

  我俩的兴趣融合并未经历磨合期,似乎我们本是一体自然爱好相通,即便是完全不同的思路,到最后仍能得到一致答案。当时我只觉得互为知己,而今倒认为是默契太过彻底-反倒怪异非常。他总能比我高一个名次-大大小小测试从来如此从未改变,他就该待在上一名——似乎这便是思维定局。佩金很少生病,偶尔得了感冒流感也是两天就恢复健康,不像我-为了弥补之前的隐疾需要成天调养生息。他生病几乎都没我什么事,我生病他来得倒勤-床边到处是他的影子。有时我看得到他的幻影却摸不到他的人,或许那是烧糊涂了,但头顶温度丝毫没有被那块薛定谔的湿毛巾吸去,反而聚拢于穴位,倒得出他就是道幻影这般答案来。但佩金不该是虚化状态,我见过他触碰到物体,运动会的代替接棒班级摄影有记录;笔尖莎莎的动作有草纸做记录;干架拳拳到肉罗哥医疗账单有记录,假使他仅是一壶幽灵-他出于何故又如何徘徊于世间?

  佩金不会是幽灵,我无比确定这点,他是真实存在的,即使只有我记得,他是真实存在的。新削的鹅管笔饱蘸墨水,左旋螺贝压铸浅灰葡萄-明信片上勾勒细致纹理-企鹅润湿翼羽与逆戟鲸举吻于平静海线相遇,气旋反气旋布满空间-微妙平衡塑成唯美-而镜花水月易碎。

  事已至此,我并非判断不白-先前一直拒绝接受的结论正是辩证现实结果——佩金不过是我的想象,即便是独占欲对象-不过是空想。无论是成绩单报告册,亦或是小纸条恶作剧,乃至那封笨拙“情书”...不过是在为最后告别做分手打算。所有的一切,是我自己做出来的,都是伪装。伪造存在痕迹也好,抹除曾经印象也好,某种意义上——我是在和自己过家家。只是,不论是被取代的名次亦或是被替代的位置,空出来的名字-仅为他而留!为什么我俩从不玩网络双人游戏-无法做到啊!现在我再找不到他,是否是因为当初极地号建立时我替他签的名...毕竟,他即是我-我即是他。

  凝视着面前的汪洋恣肆,突然就不愿再想也不愿再醒来。想象朋友-既然是想象决定-现在意识到的世界或许并非真实,梦境中一生是多么短暂-黄粱一梦仅是稍许时辰,梦境叠加或许已经历几世。死亡即归属,打破梦境需要足够刺激而告别想象需要想象者本身消亡...不论如何,这一世似乎再没什么事能够留住我,医院罗哥和贝波不需要我而“地狱”黄泉门后却或许是佩金等着我。不做念想,即使是最后-不留回忆,只存曾在过的痕迹。企鹅牵手逆戟鲸-花体签名属于他向左倾斜的独有温润。似乎又见到了他...在初见的小巷,斑驳矮墙糊上了新碎玻璃渣,而他一如既往戴着我送的那顶可爱帽子-一点没变,迷你的小企鹅像极了他送信时呆呆的模样。再忆起曾经,被迫黑白浸染过的他不再重归于彩色,而为身形描边的黑线却被强制改为蓝色粗线,他在我的记忆中消失又重现-更加显眼。万不会再轻易放手他,旧有的印象已然泯灭而已舍弃不掉的根系蔓延至今。咔哒咔哒-发条转动,频闪的灯光迷惑着混沌的思维却把信念带往远方

  拥我入怀,咸涩浸润腹腔-压强涌入脑域-重力拖拽肢体;坠落入深邃,迟钝感官逐渐被寒流俘虏-朦胧感觉逐渐被沉寂取代,拥你入怀。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生日快乐!】

       公主就是用来宠的,不论是女公主亦或是男公主,宠就对了。毫无疑问,他绝对是一位称职的公主。即便是王室贵族的那一套在如今的映像已经很浅,他的公主名头却是公认的,由自己挣得的。为什么这么讲?他何以得到如此称号?

  首先,他名声远扬,国内自不必说,在亚洲乃至世界范围,他的名字会不定期以某些形式出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好像他的知名度就该如此。一方面,他是一个深居闺房的闺秀,作为国之瑰宝被保护在小小的空间里搞弄着自己感兴趣的那些东西。很多人不理解这种执著的行为,但这正是后来他所凭之物。

  他的优秀毫无疑义,这是准确的说法,明确记载在国之史册。这原本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孩子,他的幸运源自他的纯真,他的不幸源于他的天真。流言秽语,恶意中伤...他如最璀璨的明星一降落于世,太过迅疾以至于令人反应不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令人接受不起。他试探性放出的光芒已是不容忽视夺人心目的程度,想让他就此雪藏,在他未正式入世便令其夭折的人现虽已不可查,但仅凭现留存下来的只言片语也足以推测一二。

  愚者不自知,能读懂那含蓄的老旧记录的自然能理解他如今地位的稳固。在摆脱那层限制他的无形禁锢后,那层名为“朋友”的保护壳也发生了变化。当然,保护从来都是另一意味的监禁,他被“朋友”伤害过何止数次,却也正是这种伤害更曝光出他的纯粹可贵。没了晦暗的外壳,他几乎是以自身的才气,那股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狂气的攻势一路领进。那必然是一段辉煌,新时代或许想象不到,但是,只要时间横向或纵向对比,就会发现他永远是在前面,最初几年他所呈现出的正是辉煌时代的尾声。他或许是最后一位接棒人,哪怕是正规的官方报道都会不吝夸奖的客观评价他的优秀。有什么理由可以否定他呢?他的全民热度可是持续了二十余年。有几个人在这个更新换代极快,信息繁杂而转瞬即逝的时代有能力获得此般厚遇。机会?才华?抱歉,他都有,他值得。现在看到的资料不足以概括他的成就,他的成就不足以概括他的能力。

  虽说出现过不少才华横溢的珠玉之士,被称为公主只有这一位,或者说,被公认的只有这一位。他也无疑是最适合这称号的。比如,一个出众的公主应该是国家拿得出手的,而一个顶尖出色的公主应该是能以己之力展现国家风采的。现如今的资料没有丝毫他拉低国家脸面抹黑国家形象的记录。试想,那些被某些不理智者吹捧的低能儿何以碰瓷一个国家御授的王族,更不必说这比英女王赐下爵位更具有广效性。词条里有他的名字——而且是被作为典型案例。哦,当然不是说“公主”词条,他有一个更独特的:“小公举”。

  这里岔开话题,虽说公主的相关影像图文 数据庞多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只止步于此。俗话说:每一个足够优秀的人,在大批拥护者中会混进少数变态。公主的婚姻成功阻止了许多人的龌龊想法。要相信,正如一本正经吃过期劣质糖的家伙不足为奇一般。公主殿下,你肯定会原谅某些少数拥护者因你而发狂,将“欲望”化为创作的“合理”行为——没错,就是如此(确信)

  现在在回到新星初生的时候,社会险恶,这位“性情刚烈”的公主能一路夺魁而出不是没有原因的。一个人出名的手段一向黑红参半,但公主是纯粹的火,干柴易燃而湿柴易浊,那些黑烟只是火焰所引燃的木柴自带的。

  公主有数量不可计的死忠粉——就是有些佛系,所以他们甚至算不得卫兵,他们是平日蛰伏的忠实战力。若是因此认为他人气不够地位不稳——你会后悔你的言行。当然大多数时候少有人搭理,但真的惹怒这一群体,根本碰不到他稳固而立的本身,那些拥护者的唾沫大概就能淹死大批的祸害。或许这就是人海战术,但是谁胡搅蛮缠试图刷机刷数据来对抗“朴实无华”的维护者,全网不介意多看笑话。不真实的成就仅自己可见就好,公主殿下根本没有公关也不管这类事——没有在意的必要。

  或许有人认为自家独醒,舔狗不可取。难道是认为公主需要这个?作为洁癖他肯定不让人舔。公主只能用宠的,能同他亲密的只有最亲近的骑士和他的狗。对,舔狗者甚至舔不到狗。

  或许读者会认为文中对公主殿下的偏心过于明显,那么抱歉——公主就是用来宠的。

  总而言之,自己的公主,宠就对了。

  ++...++

  有人曾这样说过:周杰伦是太阳,所发出的光亮会遮住所有的星星。这也是他的一种悲哀吧,自己最希望火的组合没能继续,所捧得人都“红不起来”,蹭热度的人却登上热搜,这也是娱乐圈的浑浊。

  还记得零几年在买榜风气最重时,他站出来反对买榜,陈先生在自我维护-后续自然没有出现“我不是陈泽杉”却出现了“我不是F4”。王力宏的那次骗局,如果不是他自己顶了下来,是不是就会成为更大的笑话,只身陷入圈内混乱的泥沼之中。

  他的病为他带来不少麻烦,发病时脊椎周围很疼,连稍微的动作都做不到。因为这个病,他没能去服兵役。不死癌症的威名止不住流言蜚语,竟有不少人不分黑白的以此为黑。零四年“语无伦次”演唱会,开始前他坐在桌边,桌上是一包包的止痛药,他却只为演唱会担心,他从不亏欠谁的,况且这就是他。

  他很善良,又很温柔,有事总爱一个人担着,让人心疼的不行。他低调行事,对慈善事业毫不犹豫,却被一些从小缺乏营养的人摸黑。

  他有很多绯闻女朋友。他自己只承认两个,一个是主播,一个出道前就被他藏起来了。没必要非让他与谁牵扯到一起,根据他的性格,承认的才是真的。他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有谁指指点点。一些人总爱给他连线,是有多大的眼疾才会伤及神经失去接受事实的能力。过期的东西要注意闹肚子,不要跟风。没在一起当然就是因为不适合才会被命运删掉名单,有一些伪装女权的发言者,为什么不想想:她们真的可以吗?还是说,那些发言者中不少是只会敲键盘制造混乱的无能之士。

  既然他选择了现在的伴侣,就该尊重他的选择,毕竟只有他是他自己。他二十年经历过的事情可能堪比一些人的一辈子,他知道想要什么。

  他年龄变大了,嗓音也变了,但他的心没变过。他把最好的留给了别人,不惜牺牲一部分自己,没有谁能责怪他。即使没能经历他引领的时代,也知道他的魄力。相信他的人会继续相信,路人大部分仍是路人。

  他有很多歌迷朋友,却有很多人错怪了他。有人宁愿相信绯论,相信自己的臆想。有人因黑而黑,因粉而黑。有人神话他,更多的人却是不了解。他不是神,但值得被信仰,毕竟他确实创造过神话。

  他其实就是有公主病的哎哟哥哥,喜欢艺术,喜欢和一帮真正的朋友一起旅行玩耍,需要关注,需要掌声,需要很多的爱。

  「他也是我的世界第一公主殿下」




(如果另一篇赶不上时间-这篇就当作生贺好了

 ₍˄·͈༝·͈˄₎◞ ̑̑)

「佩夏」罗总裁办公室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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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出现的不一定是圣诞礼物也可能是烤火鸡。然而,即便是梦到的烤火鸡也不会发出人类幼崽的声音。更别说是那种形容不来的奇怪声音,就像是卜呦卜呦的团子在被子上跳踢踏舞那种感觉。夏其对此不屑一顾但并非漠不关心,团子不会咬坏被子但万一是船长养的小白鼠溜出来那就不一定了,不说别的,床底的佩金黑历史图册是绝不能被咬坏的。

  掀开被子翻身而起,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的枕头而是本应有枕头的地方趴着一个小号佩同款帽子。「这个帽子-什么玩意儿?我枕头呢?被这帽子吃掉了?!」正疑惑着。拎着小耳朵凑近一看,下面噗悠冒出个软糯糯的团子,仔细一看跟佩一模一样。

  不知为何,夏其莫名脑内自行构思了一个五彩圣诞老人送礼物的场景,:摘下三角帽子的圣诞老人终于释放出柔顺的迷人长发,一边贴心的把自己随脚踢走的脏袜子挂“回”床头一边抽泣着想把佩团子吃进嘴里,而佩团子一脚踹飞了圣诞老人令其仓皇逃窜,甚至团子嘴里不忘帮其感叹着:人生啊!(噗呦悠~)

  #——#

  罗总裁办公室总传出奇怪的噗呦声…不像是小宠物在叫或是谁的说话声,倒像是某种未知的小人在作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由我来为您进行报告。

  您问我是谁?嗯,名字吗——还是算了,这篇故事里我不过是个路人甲罢了,毕竟我就是那种去厕所没纸喝凉水塞牙领福利没份的悲催小菜花。不久前我刚进入红心集团,成为了红心集体下层员工中普通一员。

  时来运转,大概是风水原因,我莫名感觉到了过去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谢红心集体,虽然房间小我竟然有了自己的个人办公室,不可思议,只要按时完成工作竟然能在办公时间玩电脑游戏玩到爽被小混混欺负还能参加集体讨伐会被家长催婚...嗯,没有匹配福利但这公司为什么有乙女乙男会馆这种事物啊!(疯狂)除此之外,还有不定期的组织体检每周的小零食补贴每个月的小黄漫补贴,这什么啊!不可思议——请让我平安度过新人期吧,我会为罗总裁奉献一生的请别赶我走(献出自己的心脏)

  啊,抱歉扯远了,我绝对不是在炫耀,因为太过幸福所以语无伦次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众所周知,红心集团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团体,除了罗总裁以外,其他人几乎从未在公共场所出现过——我是指媒体采访之外,真的非常奇怪。如果不是有工作经验告诉我红心集体正常运转中我都要不得不怀疑红心团是地下势力了。

  嘛,因为是底层员工所以能见到的上级也是有限的,甚至有的名字也不清楚。即使是红心集团这么知名的存在,内部成员被曝光出的也就罗总裁,佩金夏其两位形影不离的副手,贝波这位特别助理——据说是画图纸画出来感觉了-如今是op界(新世界同人圈)推广人熊恋的cp首席,以及当初和草帽集体同盟时反对的三位和罗总亲自收编的强帕尔——我只知道有这位但具体职务好像是协调什么事务...不确定。哦,特殊情报部部长白雁最近倒是被罗总特意推出去了。

  当然,上面只是给不了解的人的简单介绍。下面进入正题:罗总裁办公室就在我...离我办公室几百米的地方。即使离了那么远,还是能听到罗总裁办公室传出奇怪的呦~悠声。到底是什么生物呢?嗯,听起来不像是寻常的动物。或是某种...或是某些小孩子的哭叫声。应该是没见过的物种。我很想直接到里面看看,可惜我权限不够,罗总他办公室可注重私密了。第一道关卡我就过不了。嗯,所以我只能悉心的在周边收集情况。嗯...具体的真的不知道,别打我啊!(避过八卦人的拳风)

  #——#

  毛绒绒的团子又小又可爱,罗:我要养十个,结果养了二十只团子。别误会,团子是红心团每个人提供自己的一点血液个人定制的,只是暂时寄养在罗这里。团子这种特殊生物并非自然存在是借助贝加庞克血统因子得到的特殊种。每个人一生中只能成熟一只团子但可以互相交换团子养。团子定制好后先送到罗办公室养几天,因为团子婴幼体过于脆弱罗不放心。这时的团子不过是小帽子——本体啊!

  之后罗总为什么会愿意把团子分发给它们的主人那?问得好,这就不得不提隔壁的唐吉可德正义反对基金会了,据说那家集团的头头是个喜欢粉色羽毛大衣走路外八唱歌跑调趁人不注意溜进别人卧室扮鬼吓人的奇葩。红心团的人都知道,那位多弗朗明哥对自家总裁有着另类的喜欢(或者说宠爱)。

  “你从哪冒出来的?!”(惊讶,鬼哭出鞘)

  “走楼梯?”(扒着窗户的钢化框偏头闪过)

  “嗯?!”「你成小玉吗还走楼梯呢」

  “走窗户”(从窗户上蹦下来,顺手拿了罗的咖啡来尝——不够甜,熟练拉开抽屉往杯子里丢两块糖)

  ——“这是你吗,罗?挺可爱的,送给我怎么样?”(拎起罗团揉揉揉,放到嘴边轻咬一口)

  “给我滚,多弗朗明哥!”(怎么能让你这家伙欺负我家团子你这恶趣味的家伙)

  (弗弗——弗)“真不可爱呢,罗”(把罗团迅速装进袖口往窗外一跃)

  “给我回来!!”(趴在窗边看多弗朗明哥跑远但无可奈何)

  ——自从有了这样的经历,谁敢把团子这种脆弱的小可爱放自己办公室呢

   团子原先是帽子形态但养一段时间后会长出来软乎乎的团子体。最开始是一指甲盖大的小帽子因为非常迷你所以可以放小盒子里群养。帽子成长之后前期需要喂细软食物…?不,他们挺坚强的:团子虽然整天软糯糯的但是牙齿坚硬消化功能强如果养育良好心智不低于成年人。好养,好撸。

  一开始的交流需要帽子之间相互碰触建立足够多的神经外网,之后的联系类似于植物胞间连丝。刚出生时的小帽子也会打闹的,由于自然法则...嗯,举例一下:夏团会咬佩团,因为食物链。这时候他们并不太和谐,因为相处形式是一个追一个逃,而随着生长发育心智成熟两团子...逐渐由疏离步向亲密。就是分开有点麻烦,团子没黏性但俩团子会哭会闹会撒娇(拉着小指蹭蹭蹭,在手掌心打滚,蹦跶到耳朵边可怜巴巴的抽泣)而且俩团子相互揉蹭软乎乎的身子透出淡淡的粉红诱人极了(看起来比麻薯好吃的多——当然吃下去——是不可能的)

  其实夏团是面前是啥就咬啥,不过长大了这种本能也能克制住了。小虎鲸和小企鹅俩团子相熟后,小虎鲸对小企鹅不会咬得很重,而是会亲昵的咬一下,一不注意就咬耳朵。(常会有这样的时候:其他团子卜呦卜呦的当动态背景板,仿佛是被命运(剧情)抛弃。其他团子:惨!但是让他俩“恩爱”去吧我们不掺和了(噗~呦))

  至于试图摘下本体,劝阻所有企图尝试的人。有一次某某墨镜小哥手欠要摘...

  以下插入剧情:

  佩金:“你这淘气鬼儿,怎么能咬我小企鹅的小耳朵呢,我自己还舍不得捏呢虽然手感超棒就是太过欲罢不能所以才把你交换过来的。即便你也过于可爱了我实在下不了手也不能放过,就让你的本体替我代劳吧——摘下你的帽子,墨镜仔肯定要摘帽子的嘛”

  「噗呦噗呦噗呦!」佩:“嗯?不愿意吗?别撒娇啊!”(躺在手心滚来滚去)“夏其!(别过脸试图逃避手心有点颤抖)你给我过来。”

  夏(瞬闪):“什么事,honey?”

  佩:(脸红)“别那么叫我现在还在公司呢注意影响”

  夏(不害臊):“ok,honey,有什么事?”

  佩(没用力-打过去一拳):“把小虎鲸帽子摘了,谁让他成天咬我的小企鹅(果断)”

  夏(惊讶):“欸——什么啊,不是挺亲密的,跟我俩也没区别吧。谁是最可爱的小团子呀?(食指挠挠俩团子的小脑袋)Both of you,of course.”

  佩(揽过夏其的肩,凑到耳边):“区别大了去了,你能有小家伙儿们可爱吗?不行吧,好了-快去(推)”

  夏:“就算你这么说...嗯,你可别恨我”(转移视线试图催眠自己)“啊——”

  佩:“幸好不是我,不过小虎鲸怎么跟夏其一个样子摘帽子就咬人的——没我的小企鹅乖,是不是?小可爱”(趁机从夏其口袋顺走小企鹅,左手捧着团子右手食指开始揉捏,逐渐欲罢不能...)

  噗-呦——噗呦!「你已经是有夫之夫了(不知道被谁带坏的)不要再抢我的小企鹅啦!」噗呦~(以跑掉的夏其的帽子尖为支点自身提供弹力一把将自家的团子抢回怀中——虽然对一个团子说怀中确实不太对...但对团子来说,正面相碰难道要说...亲上了?不,就像帅哥是2.5维生物一样团子绝不允许被亵渎)

  没错,如果试图摘除本体,小虎鲸会咬得特别狠,要知道咬东西是本能但报复是主动。 

  那么小的生物,即使他们有对话,作为人听来,他们交流时也是卜噢攸~那种说不出名目的对话听不懂的,所能见的就是团子旁若无人的自行亲密贴贴,蹦跶着寻找下一个目标让其自甘情愿的把方糖喂到嘴边。至于为什么是方糖,这个习惯其实是罗总惯的。虽然罗更喜欢喝黑咖啡,但抽屉里还是备有些方糖的——因为小罗西喜欢,所以忽悠二十只大小不一的团子时正好可以用来哄哄(罗西是邻居家的可爱小冒失鬼,头发蓬松而细软,揉起来很舒服)

  长大后的团子就可以转移到水杯里,没事咬一口(当然是团子咬人事件)不同的团子因为性格不同选择的杯子样式可能不同,比如罗总的斑点定制马克杯就被侵占了(其实是罗被萌到了)大概是血统因子遗传,红心团内部人员专属的二十只小团子都属于天生会水的存在,你问罗团?恶魔果实是团子吃的吗?

  团子会有二阶进化,像小小朋友那样软乎乎四肢还不灵活的小不点人形。日常是抱着饲养者小拇指打瞌睡,一到饭点就扑到餐盘里咔咔咬小鱼。团子为什么可爱?关键在于有点笨拙的试图探索未知世界那种萌感。即便是化成了人形(说得跟妖怪似的)但由于是团子,四肢躯体并不坚固,拇指一揉就又缩回了团子。

  桌宠如何喂养呢? 大饼干的话,要掰成小块一点一点喂。然后-就可以看到小团子鼓着腮帮子一副享受的样子嚼嚼嚼! (˵¯͒〰¯͒˵)(不要戳一戳就倒杀伤力一流耐受力弱会被萌倒)虽然自家的食物也能喂但是为确保送小零食的必要性,帽子时期需要投喂所送的特质小食,再大点就能自己处理团子能吃的食物了

  需要告知的一点是,红心团定制的团子是半价优惠的,简单来讲就是买一送一。团子这种限量款定制版会价格昂贵嘛,再加上本身团子的存在就极少了…不要误会,红心团是文明的团体不会使用暴力除非忍不住。

  于是,其他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不由得猜想:会不会是罗安排谁或是佩和夏两人特意去跑一趟“搞价”的呢,毕竟这种事虽然并未被明确证实过,但...一枚悬赏心脏等于一只团子,不管怎么说都不太对劲吧,太便宜了!红心集团的霸道并非是没有故事的,到底真相如何呢?红心集团内圈成员东西都是集体定制的。比如杯子牙刷洗脸盆、U盘鼠标小台灯、内衣内裤挂衣撑。

  这当然算不上例证,但网上相关的谣言已经传开了,罗对此不加知否。至于某位新加入红心集团的小员工,初生员工好奇心重嘛,针对这个问题展开了积极的调研…以下省略,出于某些原因,这个不经意泄露“机密”的员工被告知了真相。虽然并不认为罗总裁幼稚但是因为罗是个十分注重隐私的人,即使没有特意安排,佩和夏两人还是商量着把那个新人调到了“安全”部门(自己管的部分,安全)

  「某位小菜花:感谢两位的宽宏大量,没被赶走真是太好了(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打开新办公室的电脑开始玩自家集团内新上线的乙男游戏...)呜呜X﹏X被赶走了我的罗总裁该怎么办明天就能抽卡了,这可是针对内部员工的专供版...」

  然后,在论坛闹得乌烟瘴气的“罗总裁办公室不可告人秘密”事件后,又出现了同系列的“自家异体同心的左腕右腕产生矛盾,竟然是因为…”故事讨论。这系列的故事在未来均被收录于红心集团内部专供乙向游戏中。(不知是哪位商业鬼才想到的,竟然还设计出了桌宠团子的乙向游戏...据说周边特别畅销)

  而现在,几位乐于助人的员工被正讨论的话题正主逮到了。结果是佩和夏两人恶趣味的用着别人的手机别人的账号、用着公事公办事不关己的语气引发了更大的话题骚动。

  #——#

  “小企鹅呢?”(恶狠狠)

  “嗯,刚才一位五彩老爷爷过来,带着它穿越了...不管你信不信(抱头,防止自己被打)小虎鲸也去了——它们五分钟后回来!”(时间线不同,相当于一整天)

  “什么!”

  ...

  “终于-回来了,还以为你们会被五彩老爷爷吃掉呢吓死了”(担忧,抱着团子乱揉,本体帽子都快揉掉了)

  “那个,佩金,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胳膊麻了...”

  “还有,别摘小企鹅帽子啊!会启动防御机制变成彩毛企鹅的啊!!”

「佩夏」虎鲸噩梦会遇见五彩企鹅吗

 (严肃提醒:非常搞事)圣诞节贺文

  #——#

  “被彩毛企鹅传染了啊!——”

  还在清晨,一声突如其来的惨叫惊扰了整个极地号的和谐范围,接二连三地噪音随之响起,结果连佩金帽子上的“小佩金”都被吓得不安扑腾起来。于是,极其自然地,还未彻底清醒地佩金不耐烦地顺着平日的手感把手伸向了隔壁床位,将一个弹指毫不留情招呼了过去-停下了这场戏剧。

  伴随着夏其不情愿的各式哀怨声,镜头转向门外,只见亮黄栏杆缠满了装饰性的斑斓藤蔓,彩练裹着闪烁小亮片在头上频频侧目,红果儿绿叶绒雪花一同妆点着节日氛围——原来今日正是圣诞。

  #——#

  “你好呀——小朋友。”

  夜静人深时,一位面容模糊但身影莫名熟悉的高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潜进了极地号,此时正一脸慈祥地眯眼对着船舷打招呼(虽然不确定但第六感如此提醒)。「什么情况,怎么溜进来的?!要不要先去报告船长...不,似乎没有恶意...先看看?话说这老爷爷是跟谁说话呢反正应该不是我 。不过他好高啊,看着好眼熟...怎么还能看出大将黄猿的表情了...好神似,真的...不不,绝对不是那位!这个老爷爷可是脸都没漏...」夏其一边在暗处观察一边疯狂吐槽着,而那位老爷爷没有得到回应,不知怎么地又像吐唾沫似的吐出来一口烟来(啊——唾)。“夏其小朋友?”

  「还真是说我的啊!怎么说也能看出我成年了吧才不该是小屁孩吧。怎么你这老头怎么还随地吐痰吐烟的!」未等夏其内心涌出更多吐槽,那老头顺着烟就一路飘了过去。随着与空气接触面积的增大,那团烟雾竟然在沸腾甚至有了争相破碎的繁乱气泡-而且更绝地是,那股烟一转眼就冒出了五彩斑斓的光芒,夏其仿佛听到了自家墨镜的呻吟。「炫彩过头了老头子!」

  “你应该认识我的㖏,小朋友”怪爷爷飘着飘着就变了模样,胡子碎成渣渣身形开始缩小渐渐能辨认出个具体的人来,随着五彩烟雾的散开,出现的竟是?

  「我认识你吗?不认识啊!别贴过来-别过来啊!!脸-脸——等会儿...」「这不是佩金吗?不是我糊涂了吧-嗯-眉毛眼睛鼻子嘴-帽子?!确实不错」“装什么弄鬼啊?!佩金你这家伙,半夜三更不睡吓唬人干嘛?”夏其十分气愤 ,白紧张了,一会儿睡不着都要怪这个怪爷爷佩金。

  “哎,这不是认识老夫吗?老夫我啊,最爱喝蜂蜜柠檬柚子橘子菠萝茶了”老爷爷佩金一脸和善,事不关己高高-挂在栏杆上悠悠晃着。颤抖的小指旋了旋耳朵,一口气没吸足倒呵欠出个多弗朗明哥色毛球来,摆出一副听不懂夏其讲话的样子。

  “快给我下来!”「好气,佩金怎么能变成怪老头。」夏其也顾不得是夜里什么时候了,一个扑身试图将佩金抓住教训一番。但是,什么都没抓到,佩金似乎变成了某种幽灵。「不对劲啊...佩金体术进步好快」

  “呦~你确定我是你熟悉的那一位吗?少年”

  经他这么一说夏其倒不确定了,难道是哪位能力者?糟糕了,还是赶紧解决掉比较好...“唉——别想着干掉老夫啊-既然是伙伴,你应该知道他的头发有几千根吧?说说看呐”「为什么要合你心意啊老头子你又不是佩金不过是只会吐粉色毛球的猫嚣张个什么劲啊」

  “唉,看看,果然不知道吧,不是伙伴呢,老夫好伤心啊——”老爷爷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好不可怜。但夏其才不可怜他,挑拨离间的家伙。 “谁会特意去数头发根数啊喂,不会你就是个光头所以嫉妒我们这些头发茂密的所以阴阳怪气吧”

  “哦呦,说得好,不过老夫可不是光头,是彩虹色的发色哦”话到此处,怪爷爷抬眼看着夏其,用佩金的脸露出了三分讥笑五分薄凉两分漫不经心,说道:“你想不想看我摘下帽子是什么样子?”对方不等夏其回复就有了动作。只见-摘下的瞬间,彩虹石油喷发似得冒了出来,将夏其簇拥下潜艇——是五彩发色!

  “不要,不要彩色...老头子...别过来啊!”

  啊,好困(啊——欠)为什么睡得这么累呢明明都睡够八个小时了...牛奶也有喝水果也有吃贝波也有揉,怎么也能睡好的吧(啊——啊-欠)

  “夏其,你在这啊,要不要打牌去?”作为唯一一位女性成员的伊卡库亲自邀请,夏其却干脆的拒绝了曾经热衷的扑克游戏。“不-不了,我-好↑困↓,先去睡了”

  [好反常呢,夏其竟然会熄灯前睡觉]

  #——#

  夏其最近很奇怪呢...一副颓废样子,总是嘴里嘟囔着什么五彩-老爷爷,成天精神不济地,饭也吃不多少...还一见我就偷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又不是五彩光头老爷爷...虽然是让船长亲自确定了没有生病,但还是让人担心有什么事...找机会问问好了,这几天竟然都躲着我——这个夏其...真是够了(呀嘞呀嘞)

  #——#

  「啊?可恶,又是这个梦——都几天了怎么着也该结束了吧!又是彩毛老爷爷?!不要彩毛企鹅,不要彩毛老爷爷,不要欺负我啦!快起来——」“起开-起开”(翻身,再度沉入梦境)

  佩:欸-是做噩梦了吗?床板动的好厉害...嗯?停下了...呐,睡个好觉吧-夏其,马上就是圣诞节了-送你什么礼物好呢?帽子肯定不行——你都有一整套彩虹色帽子备用了...要准备干净袜子...贝波-不要滚过来...很重(zzz...)

  “哦,又见面了,少年。今天有没有给老夫带蜂蜜柠檬柚子橘子菠萝茶呢?”五彩老爷爷一如既往的靠着船舷跟夏其搭着话,一点也没有烦闷的样子。

  “有啦,毕竟是自己的梦还是能控制这一点的就是你怎么还不走啊,老爷子?”将手里幻化出的果茶甩过去,夏其又在惯常位置坐了下来——反正解决不了问题,也是没办法的事。

  “好孩子呢,相处有段时间了不如让你看看我的本体”将玻璃壶里的茶一饮而尽,老爷爷把剩下的渣随手倒进了头上的小企鹅嘴里(嗝~)

  “原来这不是本体的啊,果然你是妖怪吧,头上也是假发,不然哪会有那么闪”【不是假发是桂】“抱歉,插错卡了,换一个”【我不过一介执事罢了】“抱歉,又错了,请不要克扣工资”「到底是跟谁说话的啊!」“老夫,不过只是企鹅罢了”话音未落,一只彩毛企鹅取代了老爷爷。啊————啊?嗯,哦-原来是梦...(啊——欸)四点零七?还早,继续睡吧(翻身)

  “起床了,懒小子”(轻踹一脚)“再给我两分钟,让我把鞋带打-个↑结↑🎶”将领口扣子扣上,夏其虽说是极力忍耐却还是在脸上泄露出了三分怯气五分不安两分疯狂,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困扰许久的问题:“佩金,你是光头吗?”

  “你想看吗?”佩金一把摘下帽子,一个耀眼的光头瞬间闪瞎了夏的眼睛。再倒带看一遍...豁!还是个五彩光头,像极了抽卡游戏中特有的ssr彩色光芒万丈,甚至不知为何冒出了配套的五彩胡子。

  不对啊,戴帽子也能看见下半张脸为什么突然有配套胡子呢(因为五彩光头出现了)墨镜怀疑人生中…受不住刺激裂开了(一声惨呼)为什么眼睛痛,不是被闪瞎的是因为墨镜碎了没了模糊滤镜。

  一时之间,过度震惊使得夏其根本来不及辨别所面对的是梦境还是现实。被吓得不行的他慌乱着试图去碰触那个五彩光头,结果却碰到了虚空,而耳边悠然传来佩金的感叹:“人生啊!”夏其被激得一下子惊醒,原来他是睡觉不踏实轱辘到了地上。「下一次要加个护栏才行」——夏其如此心想

  #——#

  「不,受不了了,不会真的变成了五彩老爷爷了吧?不要-不要五彩老爷爷,佩金绝不能变成怪老头。」夏其惊醒后本来打算安慰自己让事情就那样过去,但洗漱整理过后,夏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为了查明真相,夏其自以为隐蔽地暗暗盯着佩金看了好久。

  #——#

  吃饭的时候,夏其实在限制不住想象五彩光头——那个一脸慈祥地感叹人生的佩金,忍笑忍得十分辛苦。恰好夏其在吃早餐第二个鲑鱼饭团,看到佩金头上抖动的小企鹅-又免不得想到了五彩老爷爷,于是顺利地-一下子被噎住了。佩金见此贴心的递上杯子(没有注意到马克杯中是刚泡好的高热度早茶)猫舌夏其不免被烫到,却是逃也似的捂着嘴跑掉了。「又不是孕吐跑个什么」

  原来是佩金被盯得头皮发麻,早想找个借口直接上前问询,却意外又让人逃掉了,而夏其其实是怕再跟佩金待一块会忍不住大笑出声。躲在角落里笑够了,夏其下定决心要一探究竟:佩金是否变成了五彩老爷爷——以解心头之问

  #——#

  夏其试图趁佩午睡时摘掉他的帽子探知真相,但不行,某些光滑球体无情中断了他的计划,要不是他身手敏捷体型矫健身轻如燕狼吞虎咽...啊,不对,总之,如果不是躲得快夏其一定会被警惕的佩金当场抓获。

  后来,夏试图让佩直接摘下帽子。

  佩:“你今天好奇怪啊!”

  夏:“我想看看你摘了帽子的样子…”

  佩:“这样啊?直接说不就行了”

  夏:“诶?”(期待,不由得捏紧了墨镜)

  帽子之下还有一层帽子?!薛定谔生物再度重出江湖。而头发差不多似乎貌似有机率可能大概或许是出现了一瞬,明白了,是闪现!

  佩到底是否是五彩老爷爷?完全没看到啊喂!满心期待却是化为泡影吗?万般无奈之下,夏其似乎又看到了什么:五彩光头佩露出三分讥笑五分薄凉两分漫不经心地问自己要不要看帽子之下的帽子之下,而夏下意识点头答应了。帽子里的帽子里跑出的薛定谔生物nya——了一声果断放弃了夏其转眼去跟海鸥抢薯条了。而光头佩慈祥地再次感叹道:人生啊!

  夏:“人生啊!”

  #——#

  夏终于是被佩抓起来问话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说吧,为什么躲着我?”昏暗灯光下,佩靠着椅背,审视地望向被绑成不可思议麻花又被扔到椅子上的夏,说话间似乎能从帽檐阴影里透出幽光(又不是审犯人为什么要小黑屋,有范围感?不,只是这间房间没人)

  “因为,因为一见你,就-就忍不住想到五彩-...老爷爷。实在不好意思,(噗-哈-哈哈...)真的很好笑。你别过来(哈哈——)抱歉”直面佩金,不好意思的夏其在扭捏一番后终于解释了最近几天五彩老爷爷的故事。

  佩:“哦,原来我就是五彩光头。”【严肃】

  夏:“嗯,至少,现在,还确实无法确定”【纠结】

  佩:“那你想怎么做?”【好笑】

  「美好的圣诞节,夏送了佩一个新帽子,试图让佩立刻换上 好看看是否是五彩光头。然后,帽子闪现了一下就平稳地扣在了头上。“搭档,我们来摔跤吧”」

  ???加载错了,重来:

  夏:“那你自己摘个帽子让我看看?”【试探】

  【闪———现】为什么又是闪现啊!(咳咳——咳)

  佩金狐疑地看向夏,刚刚喝下口水缓解了咳嗽症状的夏其见状又开始咳嗽以掩饰内心的“荒诞”笑意。“换帽子闪现不是基操吗你见过哪位帽子本体的摘下帽子任你看的就算你是夏其也不行——你想这么说对吧?”

   佩金被夏其的回答逗得大笑。虽然对他的不可思议行径感到诧异和无奈,但这样的伙伴不是更可爱吗?于是佩金拉着夏其的手就径直伸进了帽子里,闪现的碰了一下头发就瞬移了出去「为什么又是闪现!」

  #——#

  虽然仍是闪现但至少有毛发质感,吃下佩金赠送的平安果后心下安定不少的夏放心睡去一夜无梦。但是为了报复夏其把自己成天想象成五彩企鹅,佩金趁夏其睡着时把夏的头发染成了五彩(试问为什么夏其完全没有察觉,绝不是苹果里加了特效,是因为:高钙牛奶-营养加倍-助眠助消化)

  于是...

  #——#

  夏:“被彩毛企鹅传染啦啊!”

  已经接受企鹅设定的企鹅某佩金:“传染个屁嘞只有你是彩色的才不存在什么彩毛企鹅!”

  

  *论见到什么可以度过至今为止最为难忘的圣诞节?

  ——仅需九块九毛九,一只会感叹人生的五彩企鹅两秒内送货到家,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记得好评。积分九九八送专属桌宠团子(下一篇)


@菜菜国王 这位老师的创飞企鹅也一定要看哦!

「佩夏」你可是我的研发者(2)

  「故事背景及设定,含少量德三角成分」

  (上一篇的补充,单独成篇用以参考)


  「前提设定」:这个架空世界没有恶魔果实,有的是人体改造和血统因子融合。人鱼虽然真实存在但数量稀少,而现存的“鱼人”则多是污染排放过量导致的“异类”「环境致使的血统因子变异,身体出现异肢或鳞片,超半数会夭折」鱼人只有极少数的原始纯种


  严肃向,可选择性阅读:「人鱼对环境要求苛刻,只繁衍于远海海底,因此数量稀少却稳定。鱼人环境适应性强,因此可以生活于近海。很久之前,人类文明步入正轨之始,鱼人中的革新派带领少数成员开始接近陆地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入近海生活的鱼人不断增多,几乎在一百年前达到了数量顶峰。而这种习惯百年的自然生活却最终导致了如今他们族群的数量锐减,残酷的现实下,遗留下来的只有弥留于深海的保守派。出于对人类做法的厌恶,更是仅有寥寥几人愿意继续接触人类,毕竟他们本身的强健体魄毫无疑问是贩卖市场的炒卖热点,而异样的身体构造又让那些自视甚高的人极度厌外。更别提人类自己的污染残忍迫害了一个繁衍千年的种群后,毫无悔悟地又因自己创造出的“取代”他们的异类而更加恶劣的迫害他们」


  「正经的介绍」:


  (1)红心团:前身是唐吉可德家族的附属小团体,当年由刚成年的罗参与接手后渐变为个人控权。现是世界政府科技直辖组内的独立单位,据说是由于某些原因而被特许设立。研究范围主要包括物种杂交即人物混种及血统因子融合技术。——这个过程有点类似恶魔果实人工孕育,实验对象多半是要进行“科学”化的动物系改造


  (2)罗:红心团统领,直系手下均是红心团成员。兼职黑医(出于个人兴趣)事实上是想着既能收钱(用作个人支出)又能练手,毕竟自己手下的“样本”都很珍贵,假使出现损失上面会追究责任处理起来很麻烦。


  地下商业的代号是死亡外科医生,据说是出身于医学世家,因此外科方面成就颇深。或许是因为他的隐名(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甚至有流言风语传出罗的血脉继承有永生的秘密这样的消息。


  地下商会估价颇高(这种常年经营地下交易的人们多少有点独特的癖好,比如给某些“名人”估价)。与黑市交易的joker关系密切,与政府保有暂时安全的合作关系。最喜欢的人是现任海军上校的唐吉可德·罗西南迪,对养父多弗朗明哥情感联系不明


  (3)贝波:上级的“宠物”,是身型高大毛发柔顺的白熊。罗几年前出差到北方蓝时顺路“捡”到的。据当时的随行人员回忆:罗先生难得温情在人前表现出如此温柔。几乎是罗随身带着的类似保镖的存在。其实是罗的特别助理,作用见于睡觉时的靠枕,平时的刀架和必要时跑腿的伙计。


  物种原因潜游和捕鱼能力都很出色,虽然的确是白熊没错,但行为内核更接近于人,智力也是。理所当然地会说北海语和通用语,梦想是成为优秀的航海士。出身于传说中“移动的岛屿”佐乌,其哥哥杰波被害于加盟国范围外的强大国际势力BIGMOM的万国领地


  (4)佩金:研究(研发)人员,红心下直系干部(待定右腕,竞争者是贝波)主要负责海洋类的动物系人体改造。在红心团未成立前在北海科技研究与应用支部担任副部,由于遇人不淑,导致虽然能力与性格皆佳却遭受冷遇。因实验过程出现差错,在意图向上级汇报工作却依旧被习惯性忽视而未果后,一番机缘巧合之下与罗相识,是红心团最早的成员之一。


  工作原因,身体接受过部分改造(高保险)被融合过海洋生物的血统因子,主要是企鹅(变异后的强化型)和一些海王类。主要工作成就就是新*夏其的诞生,与贝波相处和谐,与罗关系不同于单纯的上下级。罗,贝波,佩金,夏其,是最初的红心组


  (5)夏其:半人半虎鲸,作为人类出身于北海,研究时特殊情况的发生导致血统因子融合异常促使了他的出现。(就是佩金与罗因缘际会的那次)因为是特殊成品所以罗就索性将其收为自用了,由于是改造体所以平时即便是人形也是鲨鱼牙。一般情况保持人形,优化的身体使得夏其在陆地上力气和体力比正常人高出数十倍,而在海水中(淡水效果减弱)会出现虎鲸特征(尾、鳍)攻击形态类似于鱼人而速度接近于人鱼


  「唐吉可德家族曾有过类似的合成先例:德林杰(半人半斗鱼),不同之处是德林杰是未成型时由人与斗鱼精卵细胞融合而实现的,两种合成方法现在并未显示出那种成果更优异,只是人体直接血统因子改造更困难罢了」


  改造过程中几乎不会有人鱼或者鱼人的样子,前面也说过了,只有展现攻击性时才会有特征显现。另:因为德林杰是自然产生的半人半鱼种,所以,由于身体适应时间长短的关系,当然的,现在夏其完全打不过德林杰。不过体质原因,他的成长进度条跑得很快,刚完成时他就快打得过佩金了。“这不公平!”是啊,血统因子工程怎么可能讲究公平...


  由于是佩金“研发”出来的,对佩金十分亲密(怎么可能就这种原因)拥有之前的记忆,虽然佩金并不清楚这一点。其实与佩金曾是从小玩到大的重要竹马,只是由于遭受海难夏其危在旦夕,而时在研究单位的佩金就纯粹以私人行为将夏其混在样品中接手了。


  至于为什么那么多人这么久都没发现?佩金可好不容易争取到了浑水摸鱼的“被忽视”机会。那么为什么还会有将夏其情况报告上级的“送死”行为?要知道当时罗代表的是唐吉可德,多弗朗明哥悉心培养起的红心怎么可能默默无闻,有这么好的脱离现状的机会当然要抓住。所以,从始至终,将实验样品异养报告上级就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让罗把自己和自己的“实验研究”纳入自他的名下


  夏其拥有之前的记忆这一点瞒了佩金很久,出于对“实验成品”(旧友)的关心佩金十分乐意的接受了许多玩笑似的恶作剧。有没有记忆表现状况自然是不同的,但佩金尊重夏其的“隐瞒”行为,许久未见(双方的)这种“我不记你”的游戏不是挺好玩儿嘛,虽然佩金刚开始确实是担忧了好久(所以在后续坦诚罢向夏其收取了不少本金加利息)


  时间久了,罗自然清楚佩金原本的目的,不过研究成功这点毕竟是真实的,有两个可靠的助力没什么不好,就随他们自己胡乱闹着玩儿了。只不过有时候他们“拐跑”了贝波,罗也会加入胡闹的行列


  (6)强帕尔:现任红心团员工。是两年前罗从黑市人口拍卖会趁乱带回来的,出现事故的原因是草帽团搞事(为救自己的朋友,一位冒险步入人类聚集地的人鱼女士:凯米)为什么罗当时会出现在那里呢?那个拍卖会正是唐吉可德家族的名下授权经营的。而罗知道是家族企业,所以对此抱有无所谓的态度,无聊时会去溜达消磨时间。强帕尔是特权人士天龙人自带的“奴隶”,所以不用考虑后续的麻烦。有麻烦就让joker解决——罗


  (7)柯拉松:即罗西南迪,曾经担任家族干部二代红心,在罗接手红心后退出,恢复海军身份后彻底脱离唐吉可德(编号:01746)任职时家族贸易还未让罗参与,因为明知是邪恶的交易所以尽力避免罗的加入,可惜即使用了不少暴力措施罗依旧加入了家族内部。


  大概有点温情的是,虽然唐吉可德家族插手的商业多少有点违背伦理,但分给柯拉松负责的部分倒是并不血腥(照顾动物)多弗朗明哥有很多东西是瞒着弟弟的(过于恶劣的部分)其实罗西南迪猜到了不少,暗里给战国提供消息。明哥有自己的消息暗网,自然对这件事十分清楚,但纵着,只要不过分就安然给自己弟弟处理后续(真的够宠的)


  濒临种虽暴利但即使是黑白通吃的黑市大家对此需求量也少,其他事情多半也是能相互糊弄的程度,因此爆发性的兄弟冲突也只是偶尔发生。在后来一次大爆发中,罗的参与促成了双方妥协,即罗西南迪彻底脱离,由罗接任成为新一任红心。罗其实早就想有自己的部门了,这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罗西南迪。


  虽然更亲近心疼柯拉桑,但最终还是决定和明哥达成协议促成了结果。罗和明哥其实关系不错,因为多弗真的很照顾罗,但大概是性格不对付,对外人来说他们彼此公事公办才是最好的相处状态。


  「政府暗面」妥协的另一个直接结果即将此产业链变为正经研究(研发)。柯拉松知道真相但选择相信罗。明哥答应的一个重要推力是给世界政府狠狠敲了一把。黑商和政府的合作性质类似七武海


  唐和罗为争夺柯拉松的喜欢而相互较劲的样子真的像极了小孩子抢玩具。因为之后柯拉松回本部工作了,罗与其见面的次数明显减少,即使当初是有自己的原因,他还是在几年后设计与世界政府联手诈了明哥一把。只是个“玩笑”,抢夺“玩具”而已,而明哥是切实摔了个坑。罗要承担的后果是被关禁闭一整个月,在明哥房间,食物当然有罗“最喜欢”的面包和梅干。后来回忆起,罗竟然还觉得挺值得,柯拉松从Baby5那里得到了消息,特意请假陪了罗两天(被罗照顾)


  (8)战国:罗西南迪在多弗朗明哥身边失踪后的监护人,海军元帅,在罗西南迪于唐吉可德家族潜伏时与其保持单线联系「大仙贝小米果」那次事件后对罗西南迪的安危担心了好一阵子。虽然担任元帅此般高位却无法动摇上面下达的荒诞命令,借着罗西南迪升任上校自己退位得了清闲跟着鹤中将到处跑(公费旅游)


  (9)唐吉可德·多弗朗明哥:与罗西南迪是亲兄弟,是出身于圣地玛丽乔亚的天龙人后代(这件事只有少数人清楚多数人只认识“天夜叉”)并未弑父但对其软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或许是想动摇父亲的“腐朽”思想)母亲不幸病亡后父亲自杀,将两人合葬后(此时罗西南迪已去向不明,所以相当长时间以为自己哥哥杀死了父亲-由于清楚他对母亲的爱所以不做考虑)开始逐步建立唐吉可德家族,性格比op要好上不少。


  必要时(被背叛)有杀死罗西南迪的决心,但一般情况下是杀死伤害弟弟的人。黑白通吃,与结盟国范围外的强大势力百兽有密切交易,人体改造及血统因子融合研究就有百兽的巨大投资。只要不谈生意就与罗西南迪相处不错,节日都会送礼物。与罗关系不为人知,但应该算得上亲近,绝对谈不上有要杀了对方的仇恨。

[佩夏]你可是我的研发者

  「万圣夜贺文」

  「贺文不一定要甜但一定要刺激」

  「虽然是夏其比较厉害(指打架)但由于佩金也比较厉害(指某些奇怪的方面)所以,这篇仍是佩夏」

  「背景设定见合集下篇」


  庞克哈萨克-新建的研究所内:

  “夏其——你给我站住!-站住!”


  伴着这场被习以为常的追逐,在空间利用率尚少的研究所旷地响起了急促而清脆的靴声。只见佩金身上照常穿着红心制服,那顶可爱的毛绒帽子此时却不见了踪影。从他急切的脚步以及短促的喘息来看,这场追逐已经持续了不短时间。即使是在庞岛这个极冷的一半,佩金的运动频率也让他达到了汗流浃背的状态,可见拿走,不,是抢走佩金毛绒球帽子的夏其溜得有多快。


  明明都进行过那么多次的恶作剧了,佩金也是适应了夏其的操作,不过每一次都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追人而已,虽然知道多半追不上(当时自己为什么要给他加那么多好东西啊!明明是他被关了好几年...现在自己竟然还打不过他...真是自作孽)至于为什么这一次能持续这么久...去问问夏其吧,他这位罪魁祸首知道什么原因。


  「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意的。」

  夏其听到后面的动静小了,就渐渐放慢了脚步等佩金休息够了跟上来,心下不停算计着自己和佩金帽子的样式该怎么改。


  「这个帽子没带二十年也有十几年了,自己不在就算了,看到自己送的礼物被好好戴着心情确实是很好啦...不过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啦!珍惜不是这么珍惜的。怎么说?改变形象...真的不要怪我心狠,嗯,这个毛绒球脏了欸,不是我手欠故意的哦——所以换帽子是正当理由你就从了吧-正好我也回来了,就一起改个样子嘛,你看我的帽子也跟着换了就不要不好意思了,情侣款也是可以的——开玩笑的。根据名字嘛,你的是企鹅,我的是逆戟鲸...不管是名字还是血统上都是一样的食物链,谁让你给用的逆戟鲸血统因子...不过,正好可以吃掉你,完美!」(嘛,事实上被吃掉的是夏其自己呢)


  当两人终于在终点汇合时:佩金已经顺便洗了个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

  “在把我丢在冰天雪地的前提下吗?你太残忍了,佩金”夏其脸上挂着的是笑,明显是在撒娇卖萌撒泼打滚(好吧,他没打滚,但一定在撒娇)


  佩金打量着挂着一套不伦不类“衣服”打扮也不伦不类的夏其,下定决心不做评价。


  “这房间又不冷,你不是直接在这等的?我还不知道你。还顺便吃了一大杯草莓圣代,对吧?...监控我看的见,你也不要仗着身体好就胡作非为——也给我盛一杯,巧克力味儿的,不要-藏-芒果——粒,上次-”


  “你想扮谁?”夏其一下子打断话头,完全没有尴尬的意思,话是一如既往的跳脱。


  “别打断我,你上次给我的蛋糕藏芒果粒害我过敏了一整天,都不敢见人了喂!好了,你继续说。”佩金看似生气的大声喊过去,但好像没有发脾气的样子。


  “你知道今天是万圣节吧?别告诉我你日子过糊涂了——我昨天还提醒过你,还有前天,大前天...”


  “闭嘴吧你,你唠叨了一整个月,我耳朵都要怀孕了,要生孩子了你养着。你想扮谁?这不伦不类的...我没词了你自己讲吧”「好吧,夏其,你这一身到底什么玩意儿?是我孤陋寡闻了...别说是隔壁的喷火龙」


  “嗯?狼人,不,吸血鬼-骑士,好吧,这确实什么都不是,你想的没错。你要是真怀孕了孩子我一定养耳朵的孩子就算了,耳朵养不起来...欸,要不,就南瓜头骑士好了,虽然原来想跟你互相扮演呢...不过captain和贝波也不在,硕大的研究所就我们两个,没人欣赏也没心情玩了。你觉得怎么样?”「不愧是夏其,想象力丰富,我甘拜下风。只有两个人,要做些什么呢?」


  “captain不在吗?我今天整理数据的时候还见到来着。原来是要把我们丢下自己跑去玩,太狡猾了!”

  “罗和贝波去找柯拉桑了,虽然唐总也坚持要跟着就是啦。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乐子可找,又不是跟我俩一样没地儿可去...所以既然只有我们两个,就玩点平时不能玩得呗”


  “比如潜入captain房间把他收集的纪念币全换成伟大航路金币巧克力?把贝波的对象(罗送的等体毛绒熊-女性)丢进凯撒的实验室?——你知道贝波不敢去那儿,他害怕被抓到当成动物实验品”「你想要这样?不,我们都知道这种事太无聊不适合现在,需要的是刺激和糖果」


  “不不不,才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的脑子里除了研究还有什么?让我猜猜...鱼?”

  佩金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给夏其头上来了个弹指。


  “你真当我是企鹅啊,我成天想的是你,你是最重要的,然后是captain、贝波、整个红心团,研究什么的你还真以为很重要啊——虽然就是很重要啦。”「佩金,你这么正经的气场是怎么回事?太可怕了吧,我都要快接不住你的直球了,啊——」


  “你,你-这样说,我会害羞的...”夏其真的是被吓到了,高攻低防指的就是他。佩金取得先机,加一分。

  “好啦,不逗你了。还是聊聊万圣节吧。南瓜头骑士,就是那个北海的经典传说吧,那个头戴鬼面南瓜的万圣节守护者。万圣节不给糖果的人会收到南瓜的诅咒,在黎明到来的前一刻被南瓜骑士找上门来扣上南瓜成为他的同类。”


  “就是那个,做成南瓜饼很好吃”


  “我说的是南瓜头骑士...”


  “我说的是南瓜饼,我想吃。今天做派吧,两人份。不过今晚又没有他的戏份,就不要讨论南瓜头了,又不是真要扮成他,只是个例子而已。我们doi吧”


  “好,听你的。等等——我听错了是吧?!请告诉我没听错,你是认真的吗,夏其?”佩金的听力一向不错,但现在他不住的掏着耳朵试图确认自己没错听什么


  “当然是认真的,喏,我俩的新帽子,很配吧?你的是企鹅,我的是逆戟鲸,新帽子很可爱吧,告诉我很可爱,我做了好久不准说不可爱。”夏其把提前准备好的盒子拿出来递过去,身子往佩金那边又挪了挪,好像是要接受什么审判似的一脸壮烈。这种情况下,只能有一种回答了吧。


  ...

  草莓酱糖加多了,尝起来有点腻,不过稀释过后味道倒是正好了。其他的呢?圣代是凉凉的,顺滑的口感南瓜派馅软糯糯的,咬起来口感不错,发“娇”的脆皮也很棒...

  ...

  ...



  “你可是我的研发者,对我负责不是应该的嘛,不管是哪方面的...我都忍着让你绑着了继续了,你就负个责怎么了?不行吗?”夏其大概是心跳太快,脸上绯红还未来得及散去,倒是显得惹人怜爱「这种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夏其可要面子了(笑)」


  “当然可以,不过刚才是我赢了,打架赢了,现在我有绝对话语权。输了的需要接受恶作剧不是吗?”佩金撕开南瓜派,又咬了一口还热乎着的里馅。「味道还不错。」“我可是你的研发者,对你进行研究当然也是应该的”佩金故意使坏在夏其红透的耳朵边吹了口气“你“耳朵”要怀孕了哦-准备好了吗?Trick or treat?”

(平时打架佩金没赢过,关键时打架没输过)(不可思议——夏其)

  

  

  

  「本来昨天都看到不少万圣图了,结果还是下意识把贺文这东西给忘记了,差点错过,罪过罪过...」

  「有人看没人看无所谓了...冷圈的好处就是发文-看的人少没有尴尬(不是)」

「佩夏」罗医生的猫

「佩夏纯度低预告」

——

  罗医生无疑是个另类的角色。身为伟大航路医院著名外科医生,在信息不甚发达的世界,死之外科医生的名号甚至传到了边缘政府。

  被业界同行冠以死亡之名,似乎不免给他本人增添不少令人不安的意味,然而这就是事实,在他的room中,类似死亡的形容词无所遁形。因为这意味着不论种族名姓,在他的无菌手术台上、在那无往不利的手术刀下,即便是死亡也能轻易击溃。DEATH的黑色刺青在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分外显眼,嘲笑着企图侵蚀生命的死神和不自量力的恶劣家伙

  而事实上他自己本身就足够恶劣,对内虽是一致好评,对外交流上却称得上口腹蜜剑笑里藏刀。毕竟是极恶时代的一员,即便是医生身份也掩饰不了这种本性。「在社会角逐赛中各领域迅速崛起的新生势力被称为超新星,这种特有代号并非只有一代。然而自此名词于历史上出现至今,只有一届尤为特殊也格外优秀的超新星荣获政府亲自授予:极恶时代。」罗医生正是医术领域的势力代表之一,与同行的乔巴、马尔高并称伟大航路医科现任三巨头。

  外界对他的态度很大一部分受制于他行医手段的精明和某位大佬(摩尔冈斯)“特意”扒出来传到网上后-得以群众中广为流传的一张早期著照中指笑。所以,不论是出于舆论还是其它原因,他除医生本职外的名声其实非常一般。

  不过,大概得乎于他自身偏向深邃的俊秀面孔,曾有不少钦慕者给他传过私人信件,当然大多时候原件会回归垃圾桶。少数时候他兴致上来了会回信,但也仅限回信。对于他的择偶标准(罗医生并没有表示过这种意愿,这个标准是旁人整理的)颇多人败在那严格的筛选条件下。

  「肚子软软的身子摸起来很舒服眼睛要漂亮毛发要柔顺要会咕噜叫会撒娇,敏捷度点满(能熟练躲避潜在火灾)关键是:全身都要有毛绒绒」那是人能达到的标准吗?确定不是给猫的?的确是选猫的标准而不是选人的。但他好像只需要毛绒绒,尤其是既毛绒绒又很好撸的猫咪。

  他的生活中到处都是毛绒绒,帽子、衣领、背包、还有一大堆的暖和衣服,天知道他一个北海人的防寒意识是如何在新世界持续下去的。要只是保暖需要倒还算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对羽毛大衣竟然也有着超乎想象的偏爱。比如最典型的唐吉可德兄弟,罗的法定监护人,一个成天粉毛大衣的商业大亨,一个整天黑毛大衣的毛手毛脚兼任助理。现在情况倒是好些了,那些羽毛织物被妥善保存在衣柜,随着年龄增长罗也渐渐能控制住自己往羽毛丛(毛茸茸软绵绵)中钻的冲动了。然而这种原始冲动始终存在,甚至可以说,他的选友择物标准也绝对有毛绒绒一项。

  医生的朋友不好当,罗的朋友更得一身本领,所以说罗医生的死党真是个神奇存在。死党是顶着一头嚣张火红发的知名摇滚乐歌手,“通缉令”上有着“船长”的诨名,人也是一样的嚣张模样,至少在多数人眼中如此。但在罗医生眼中,他就是一只红毛大狗,很会霸道宠人的那种。他确实很会,比如说,他送过罗医生一件极为特别的生日礼物--一只真人等高的毛绒熊,当然是罗医生的身高,真的刚好一米九一。它现在被叫作贝波(以纪念很久前被丢失的它的前任:杰波)占据了他床上三分之一的空间,每天晚上罗医生都会抱着它睡觉。

  至于这位体贴的极恶时代同僚...鬼知道他们是怎么搞到一块的,要知道他们第一次公开见面时完全是一副剑拔弩张的不和模样(详见世界报632期刊:极恶世代——新生终点的交汇)话是这么说,现在想来倒也品得出些许端倪,怀疑的首要对象就是基德在罗首次观看演唱会(单方见面)时披的那件艳红色羽毛大衣。据说后来罗事后向罗西南迪表达了格外真挚的谢意,即使明知道那两张票是唐总提供的。


——

  “哇--我看不到你了。”基德隔着毛绒绒的熊朝罗喊话,声音理所当然地带着点调侃。他喜欢的是机械,所谓男人的浪漫,毛绒绒的喜好在他眼里自然会显得特别。别误会,他可对这种喜偏好没有疑义,毕竟罗不像大多数人一样嫌弃他的鲜红装扮甚至乐意帮忙上妆,所以...两人事实上一开始就对彼此的怪癖颇为适应。(同类相惜:「我们是一样的人——by唐吉可德·多弗朗明哥」“太好了!这样就不用把你眼睛缝上防止你偷看我洗澡了。”罗说这话时语调怪异,虽然里面不含恶意,但也显然不怀好意。

  原来此时恰逢罗医生生日当晚,而基德在罗刚沐浴结束的时点就径直闯了进了家里,谁叫他有钥匙呢(罗也有基德的)接下来的发展自然顺理成章,基德光明正大的看到了刚出浴室且一丝不挂的罗,满意地欣赏了好一会儿罗的漂亮胸腹(在看刺青,不要想歪。刺青是罗请基德纹的,基德在这种细节活上出乎罗意料的擅长)

  浴巾确实是种可恨的东西,谁让它没能及时的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呢。但总而言之,出现这样的事情也是没办法的,况且他俩都没搞过,况且罗根本不在意这点——他的注意力在看到基德的下一秒就由他的新口红色顺利转移到了其背后的大包裹。“说了多少次,那是碰巧,碰—巧—。”基德也是明事理的聪明人,都处了几年了,自然是一眼认得出罗真实的嘴角笑意。但解释总是要有的,即使犯不着生气也不能由着对面就这么胡扯,基德船长可不会吃亏。

  “开玩笑啦,家里只有缝衣线,麻醉药也不够,还舍不得让你疼呢。”罗一边嘴里不饶人胡扯着一边不紧不慢拆着包裹,全然不在乎自己还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尴尬现状(罗:又不是没看过尤斯塔斯当家的,借住的时候一起洗澡也正常吧(当初租的公寓浴室太小))作为医生,家里怎么可能不准备医药箱,其实不止有缝合线,各类药物充足的不像样,具体是给谁准备的就不得而知了。


——

  基拉是基德养的一只大型长毛金犬。“性情温顺,能自己做饭,还会叫我起床帮我找东西替我定歌词”这一点不由得令人想要吐槽“你认为自己是照顾的那一方吗,基德老大?”——乐队的队员丧尸曾如此问道。不过后来所有人就都适应良好了:怎么能拒绝一只会照顾人的狗呢,况且它会写歌词诶。

  “所以说,基拉...就算它是你乐队副手(实职)你确定不需要给它的毛剪剪?”尽管顺滑的毛发简直是罗无法拒绝的事物,但他还是蛮想让那双灰蓝色的漂亮琉璃眼睛露出来的,尽管基拉一般只给基德摸毛...(所以说,这是怨气的报复对吧?)

  基德在这一点倒表现出了不似他外在狂气性格的随和:“它有自己的想法,我得尊重它,况且每次我要带它去理发店什么的地方它就提前预知似的非拉着我一起在家待着。要知道它力气很大的,虽然拽得动,但是想想吧,它从来没有给我添过麻烦,况且一直照顾我也挺辛苦的,我也不想为难它。所以,就随了它的愿吧。”‘原来你有被照顾的自觉啊,尤斯塔斯当家的’罗对此不做表示只是暗中翻了个白眼。

  仅仅是几秒钟的工夫,他似乎就错过了某些东西。因为紧接着,不知出于何种感应,基德用特定手势给罗传递了一种隐秘的信息:“基拉好像在盯着你。”这就有点不对了,眼睛都没露出来目光能这么胶着么?罗读出信息后下意识盯了回去(对基拉)刚才一瞬间他也确实感受到了视线。

  ‘真奇怪,和它主人一样奇怪,对头发维护过头啦!真不像样...’罗的视线下意识在金毛和红发之间徘徊,映着涟漪的暗金色眼眸注视着跳跃的光斑。他不由得想到:‘周围的犬科是不是太多了,我是不是该养只猫?中和一下...’联想过程省略,或许是因为猫狗不和的说法,或许是因为对身边过多犬性生物应付不来的力不从心。总之,他迫切想要不一样的手感——缓解犬类过多症(此病不久后将被明确刊登在乔巴新刊上)“你看错了。”只能是看错了,他才不愿承认被一只狗盯得头皮发麻呢。


——

  几乎每天都有手术安排的罗医生是很忙的,而不忙工作的时候他一般都在忙着补觉,两点一线的生活无聊至极,却是疲累了身体活跃了欲望。即使距离上次考虑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罗依旧对养猫这件事念念不忘,特别是在草帽当家的因为自家兄弟住院而频繁往罗所在的医院跑后,这种欲望更是被刺激到了快压不住的程度。恰好基德这几天缺乏灵感到处溜达,而且好巧不巧在闲逛时被罗逮到了,所以,找猫的工作罗放心交付给了尤斯塔斯当家的。

  好吧,逛市场有利于放松身心,基德自认为还是很有气度的,来散步也是自己的想法,只是顺便帮特拉法尔加看看猫,就是这样。他半点也不想去宠物屋,他和特拉法尔加都对惯养的宠物不敢兴趣。还记得上次基德开玩笑似得送了他一张自家粉丝给的所谓“毛绒绒”体验劵,结果罗直接不屑的把粉色邀请函撕掉扔垃圾桶了。然后才是解释:‘你难道觉得温顺的家养猫咪很好吗?尤斯塔斯当家的,你喜欢?’好吧,基德承认当时是一时冲动,但他绝不后悔。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真够野的,不管是这个人还是这个人的喜好,真够野的。

  即使家中有个主事“保姆”,基德的生活技能显然还是不错的。但是,即便如此,他的选购能力(在超市里精准选出自己需要的商品)此刻显然不适用于挑选猫咪。没办法啊,他可从没做过类似的工作,这种事不管怎么说交给霍金斯更合适吧,毕竟是养了一大群拉邦的怪人,多少有点参考经验,不都是毛绒绒嘛。话说起来,德雷克那爬行动物控某种意义上和霍金斯够合拍的,抽空去他们的合居展览馆看看好了,基德如此决定


——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不然可能会有不可挽回的后果。”

  基德此时此刻恢复了之前抱臂的姿势,一副你不老实说就会死得很惨的危险表情——其实只是眉毛的缺失导致他比较容易显凶而已。

  但表面老实巴交的外地人似乎真的被这副模样吓到了,忙急着正色服务道:“您说。”

  “这猫,熬夜吗?”

  “为什么这么问?!”

  显而易见,面对如此奇怪的问题,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商人都不禁表现出诧异了,而他表现出来的这种吃惊在基德见多识广练就的精确判断下又绝对是真实的。

  看到老板面容呆滞的样子基德就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于是赶忙换了个说法:“它不是有黑眼圈吗?”

  “还以为您要说什么呢,这是它自娘胎来的,不是熬夜来的,您就放心带回去吧”

  这谁能知道真假,又没有识货的人,卖东西的又个穿奇装异服的古怪外地人。话说回来,他干嘛要考虑这些,这猫又不是自己要养,就算带回去罗成天喂鱼罐头他也不会说什么。只要不是鲱鱼罐头,只要这猫不会乱抓自己东西,只要不会有猫狗矛盾...无论如何,至少罗医生终于有猫了,而且是两只。


——

  好巧不巧,基德被人撞上了,好巧不巧,那人碰瓷失败了,好巧不巧,那是个卖猫的。正巧基德需要一份猫咪外卖,所以一切真的只是凑巧。

  猫是各地收集来的,四海和新世界本地的品种都有,甚至还有空岛的飞行种。颜色各异形态不一的猫挤在一起,那杂乱的场面都要让基德直接放弃了。不过,机会难得,基德还是整理思绪耐下心仔细挑选了一番,然后,很认真的询问了猫贩的意见(这是不会挑吗?)

  其实是有在考虑:「出于对后续的考虑,本地的猫是最保险的,但是那就太一般了,跟宠物店的猫没什么区别,排除。东海的,不行,大多活跃过头,特拉法尔加不会想管的我也不想管。下一个,南海的,不,他肯定丢给我,不要。西海,嗯,不了解,异域风情?不,果然还是算了。空岛的不是会飞吗?会跑掉,所以,还是该选北海的猫。」之后的问题其实只是在于掂量北海的那几只罢了。

  基德为什么会挑中那两只呢?因为它俩窝在一起,很明显没被别的猫欺负到(身上有旧伤痕且没再被挑衅)这点太重要了,软弱的猫才不要,养着没意思。而且它俩还有...那真的不是黑眼圈吗?!跟特拉法尔加也太配了。一开始他没想买两只的,但它俩实在黏得太狠分不开,而他又没有其他看得上的。所以,有了打算就开干,他可是船长基德,他成功把两只搞成了一只的基础价(论斗智基德可不输谁,不要看他一副粗犷的模样就觉得他好骗,说的就是那个想趁机敲一笔的商贩)


——

  不知出于喜欢还是无奈,罗把两只猫养在一起,以便于它们不时卧在一起玩闹(就算不管也成天蹭在一块)这样他就可以不被打扰的继续和柯拉桑煲电话粥了,他这时候是一定不能抱猫的,因为冒失的柯拉桑不时会令人忍不住为其担心,现在他还没能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尽管他确信多弗照顾亲爱弟弟的本事足以解决日常问题。

  佩金和夏其,两只有“黑眼圈”的猫咪因为出生于北方蓝所以起了“企鹅”“逆戟鲸”这样的名字,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使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猫一人的眼下阴影如出一辙,而且性格非常默契。就算把两只小家伙逮住揣兜里,也是摸不清什么时候就被其悄咪咪溜掉了,就像罗一不注意就经常性消失一副德行——明哥和基德对此深有感触。另外他们也都喜欢贝波,可怜的贝波成天被两猫一人压迫(物理)。只和特定人亲近这点也非常相像,罗是对罗西南迪,佩金和夏其是对罗。这可让其他人非常受伤,此处仍是提名明哥和基德——‘是我把你养大的,你这忘恩负义的’「是我把你们带过来的,你们这忘恩负义的」

[但是,你们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猫吗?]


  「本来是要写佩夏来着...但为了引出故事线前面基罗友谊向不小心铺垫过多,然后篇幅够了(五千多字)而且就这么结尾好像也可以。所以,如果受骗进来阅读了那么十分荣幸(笑)要不下一篇单纯搞猫吧(划掉)」

「佩夏」即使死亡将我们分开

  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身体上的深度交流,很多时候,他们亲密无间,做什么都搭伙一起参与。就像他们实际表现出来的那样,两人是非常要好的兄弟,关系牢靠的哥们。没人会怀疑这点,这就是事实。然而不管怎么说,两人绝对是有点特殊的,尽管都喜欢可爱的女孩子,但也只是喜欢的程度罢了,需要的时候他们是男人,这毫无疑问,却也仅此而已。

  他们单纯的享受着潜水艇中的生活,被海贼的激情冒险推到兴奋的浪尖,相互交流着每一天的精神快感,这似乎也几乎就是他们旅程的全部。

  或许周围的伙伴们并不十分了解两人的联系,或许两人很清楚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没错,某种意义上他们都身处梦想的船上,但那种梦想并不是为了到达诸如onepiece、all blue之类的有名传说而由内心产生的。船长的目标就是他们的目的,这自不必说,然而私心是绝对有的。对对方以外的其他人都说不出口的秘密,即便是两个活跃分子也有着某些东西只属于彼此。

  等待过程是难耐的,寄人篱下时被恶意驱使着完成非法交易、捉迷藏时被刻意忽视掉被遗弃在角落...身处黑暗时他总觉得里有无数眼睛盯着自己,无论怎么躲闪,自己身上的光点都会被那些眼睛吸收掉。怎么回事呢?明明是有朋友在身边的,为什么还会害怕呢?因为自己心里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啊...渴望接触而害怕背叛呢。佩金是什么时候来的呢?记事起就在身边了。他一直在,就算是晚上睡不着去找他,他一直在,就算是生病难受了去找他,他一直在,就算是困到绝望中去找他,他一直在。

  家人被浪潮吞噬后就只剩两人相依相偎,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在深林度过最困难的时光。这么好的人,在自己身边很久了。佩金他,什么时候就会离开呢?这种已适应的陪伴成了最戒不掉的瘾。他什么时候就会离开呢?自己会被最在意的人丢弃...佩金会这样做吗?他不愿想,只要一想到关键词就禁不住头痛,所以才更需要有事情填满时间,用世间喧嚣挤开抹不去的空虚,哪怕仅有一刻孤寂,比冰点更刺骨的温度就会开始侵蚀,是心暖得再热也驱不散的寒。夏其希望自己永远不是独处的,他需要陪伴,即使是一个人上厕所也是,与自己对话是不是会好受点呢...他瞒过了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曾经的混蛋亲戚,只有佩金发现了他的秘密,还好他发现了夏其的秘密。

  夏其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他以为会被嘲笑被孤立被孤寂的恐惧撕碎,但那样的事并没有发生。出于紧张而闭上的眼睛感受到了光的阴影,发颤的身子被温暖的抱住,而后,佩金的陪伴补上了他的弱点。

  只是,有时候夏其会忍不住想到自己的末路,在喧闹的宴会、在单调的潜游、在温暖的怀中...太自私了,只考虑自己,太自私了,先一步离开...他不禁想到了许久未有的彻骨严寒,想到了始终陪着自己的温暖,还有那个吻,比雪花凋落更轻比月光抚叶更柔的吻。

  虽然清楚世界的属性,但模糊不清的雾始终缭绕心头。身为海贼,梦想实现的仅有希望也正如他们本身于世界的存在一般渺寥。他们两人已经在极地号上待了不短时间,而有谁说得清这场近十年的旅程又将能持续多久呢,时间仍沿着路线绵延,就像故乡北海无尽的雪原,望不到边际。

  成为红心团船员的人似乎都有着相似的状态,他们无一例外的爱着自己的船长。同是出身极地的海洋生物在极地潜艇守护着一位注定走出极地享誉世界的极地旅者,或多或少,他们会不由感叹,何其荣幸,他们都能遇到船长,以红心之名精彩的活在新世界。这种境况似乎是安定的,无论是值得信赖的自家船长,跳脱计划的可靠同盟,亦或是轮班值日的睡眠监护...但还不够。

  夏其无疑是个开朗的人,该是丢到哪里都能挣扎着笑着活下去的定位,但他害怕死去,数次死亡擦肩而过的经历并不能帮他适应,不可控的心悸会突如其来地袭击,如果没有佩金,他毫无抵抗就会被神经多余的电流击垮。何况他怕的是死亡本身吗?死亡并不代表黑暗的消亡,而是自身存在的泯灭。那种事...那种事,怎么样都好,他执拗地不愿在亲近的人记忆中埋葬,也不愿遗忘那些曾点亮生命的人。如果真的必要,那就自己先离开吧,自私的把痛苦抛给别人然后溜走...海贼的作风,夏其这么想着。

  所以,他终于是先一步而去了,正如往常参与活动的一贯积极。此刻的他躺在佩金腿上,拼命捕捉着最后的氧气,喘息着留恋将离的世界,如浅岸搁浅的鲸...他死的可没有那么壮烈,他的名字可赋予不了这段生命更多的含义。肺部的动脉破裂大概是恢复不能了,腹部向外翻卷的肌肉淋漓的暗色血浆蔽遮住了肚子上的缝合痕迹,就在新的开口正下。

  「哈—哈——」他不禁想到了少年时的那场爆炸,那一次自己的肠子都要漏出来了而佩金那家伙被炸掉了半条手臂。假如当初船长没有发现他们没有给他们动手术,佩金会记得自己吗?他根本自己也活不下去啊!活得值得吗?他得不到回答,也不想要回答 ,他早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在世上拥有不了什么。只是,人不是都会做梦嘛...

  “如果我死了你会很高兴的。”

  夏其的呼吸困难,声音嘶哑地不像样子。尽管这样维持着就很困难了,他还是试着微笑给佩金减轻点压力,虽然这笑容只流连了几秒钟便消散空中。

  “不会的...不会的—”

  佩金使劲摇着头,拼命拒绝着残忍的现实。

  “我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了你。咳—咳”

  再次艰难的咳嗽了一声,短暂的肌肉牵动还是令夏其眉头又皱深了几分,佩金深怕自己的动作会加速身上人的逝去,不顾半结痂的血污轻缓地抚着夏其的手算作安慰。

  “一堆-贝壳—才-不要。”

  佩金嘴上虽仍是不留情面的嫌弃,实际上哽咽着却是快要哭出来。

  “那可都是左旋的,收集了好久...但不止那些,还有其他的东西,是你以前交给我的,或许你不记得了,但一定要还给你。”

  夏其费力地微微抬起头,眯着眼睛努力盯着佩金的脸,避免过量失血催促着意识也一同溃散。墨镜被摘了下来,帽子也被摘了下来,又不是吸血鬼,他们两个却是热衷把自己的半张脸都藏起来呢。夏其眼中的佩金变得模糊,记忆中的佩金却在变得清晰...

  “为什么-不吻我-呢?像—上次-那样,亲-吻我-的嘴(角)也许...这次-你-会记住,这-是-最后-能-留-给你(的)”

  佩金犹豫了,‘要试着挽回他的意识吗?’佩金再一次后悔起自己匮乏的医术来,船长不在,他连基本的医疗措施都做不到...即便是已经尽力了,但对付崩溃的内心根本不够。‘是不是要...不,是必须要’

  鲜活的吻轻轻落在惨白的嘴角,蝶恋花也比不上的温柔由空气交换由肌肤之亲渡过,微弱的粉色勉强支持身形,回光返照,这绝不是佩金想要的。如果生命的流逝快过时间,他或许会感叹,但这是希望的夺取,是绝望的叠加。

  佩金大口呼吸、拼命地呼吸,好像也有无形的影子在掠夺他的氧气,让他也一同窒息于这该死的世界。他能够在海中潜水数十分钟,却无法在这死寂的氛围中多活一秒。太难受了,心跳的这么快,但是...爱也是这种心跳呢。

  手下的温度由灼热渡向冰冷,淌动的血流也逐渐干涸。佩金很清楚自己怀里的不再是一个存活的生命,而是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几个小时后,四肢关节僵硬,黯淡的病态肤色,难看的污点,然后是腐烂,白骨,灰烬。自己早晚如此,或许更惨,但那时已经感觉不到了,怎么会有感觉呢?

  自己是幸福的,夏其是这么告诉他的。这算什么,宣言吗?幸福是可以被宣誓的话离婚率为什么会稳升不降。但他愿意相信夏其的话,他当然愿意相信,幸福是两个人的事情啊!他只是后悔,为什么幸福宣言的不是自己呢...被抢先一步了呢...

  

  「“佩金,说真的,你喜欢我吗?”

  “不,说真的,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喜欢这个答案吗?”

  “当然。”」

  

  夏其最终还是没有活下去,他被葬于一处春岛——两人第一次尝试的地方,而佩金不久后也将共眠于此。责备谁呢?他们不过是进行了一场生离死别的告白而已

  

「这个其实性向不明显,但夏佩tag人更少...

就算他俩出场少,还是感觉ooc了不少_(:зゝ∠)_」

  

「佩夏」奔跑吧,企鹅

    ——关于永远不漏眼睛的男人们之间永远不会破败的友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我在路上了。不是死了啦,没上黄泉路,是一望无际的土路。天很热路很长,没有尘土飞扬,但我只想树下乘凉。所以说,为什么我会这么费劲地在跑啊?!还穿着凉鞋,虽然看样子好像是某知名二把手的同款...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停不下来了...

  

  明明身体就感觉很累来着,特别是腿,哦——酸——这要是谁趁我睡觉压得就把他踢出去吧...但是,思考这种事好无聊哎,况且如今身体不听使唤...太不正常了。我到底是要到哪里去嘛,倒是停下来啊!喂!」

  

  或许是听到了他真诚无比的诉求,出现在视野中的终于不再是一成不变一望无际的交汇平行线,而是出现了一个...罪犯?不要错怪他的判断,那情景切实容易让人误会。

  

  只见一个白色连体制服成年男性被一个斑点帽“处刑官”扭着胳膊押在展示平台上,宽沿帽笼罩阴影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面容,上半身老实地贴着,下半身却是标准的女孩子专属鸭子坐,更加离谱的是还在脚上打了粉色蝴蝶结。即使身上没有挂着可怖的刑具,这画面也足够怪异了。他本想着就此打住,避过原会达成成就:“透出血腥的屠宰场”的画面再做他想,结果一道耳熟的声音适时从那个方向传了过来阻止了他的动作

  

  “啊!你终于来了,呜呜X﹏X我饿了”明明应该是颇为可怜的话此时却因为声调的高调而显得格外凄厉,倒不像是人的呼喊而更接近于海豚或鲸类的尖笑。

  

  「这家伙怎么回事是对我喊得吗饿了就饿了嘛

难道还要吃掉我不成,话说是谁来着?貌似不太聪明的样子,没问题吗?」他前进的趋势不减,吐槽的同时仍直直向着“处刑台”而去,虽然他发誓这绝非自己的本意。

  

  “喂——我听得见啦。你才是笨蛋呢,我的鲸鱼脑子可比你的本体都大。”

  

  为了冲这边喊得带劲儿,那边受限制的脑袋已经尽量朝斜上角抬起来了。但显而易见,“处刑者”对诸如此类的“挑衅”毫不在意,甚至没施舍过去一个比“这家伙无厘头地像个章鱼”更明确的眼神,只是不知道从哪摸出把太刀拿刀鞘轻轻打了下屁股就算是警示教育

  

  「哎,我有说出来吗...难道?读心术!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巫师嘛,失望...不管啦——他知道也没用我才不救他呢。听到没?才——不—要——救—你。话说欸,这么一看...说实话蛮眼熟。嗯,黑白帽子,有头有尾的,看样式确实挺像逆戟鲸的。红头发,墨镜,橘色眼睛...不对啊!他摘过眼镜吗?他压根儿就不摘眼镜啊!跟个瞎子似的...」(话说你不也一样,帽子压得那么低是想直接站着睡觉吗?)

  

  「不过,他说的本体...什么本体?总不能是帽子...哦!难道说他是一只逆戟鲸,修炼千年化为人形只为上岸报恩...」想到这里,他不禁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理所当然的,他没能成功。(这只能把浆糊搅得更黏糊吧)

  

  「不不不,先不说我俩都是男的,那头红发是怎么回事?新品种?拟人化总不能是舌头的颜色。心脏?那我的头发也该是红的。冷静点,佩金,明明是黑的,比海胆头还黑。等等...佩金,penguin,原来我是企鹅呐!!」他顿时恍然大悟般感叹道,奇怪的问题通过奇怪的计算方式瞬间得出了奇怪的结果

  

  -“唉——事到如今,只能告诉你真相了。没错,你就是企鹅君啦!要救出虎鲸君哦,要不然真的会变成企鹅呐。库噫嘻嘻嘻——”-这女声挺好听,是他喜欢的御姐音,但这一段莫名正经的发言是搞什么鬼 。这是人说的话吗?现在可不是玩游戏过家家的时候吧。

  

  「有什么好笑的?说什么胡话呢!我干嘛非要救他既然他是逆戟鲸那不是会很厉害怎么还需要我救,关键是——他不会吃了我吗?」(你已经放弃治疗接受设定了吗?真厉害呐,企鹅君)

  

  那股声音出现的突兀消失也了无痕迹,他刚准备完美忽视掉近在咫尺的耳语提醒时,异象突生

  

  「不——」

  

  佩金,哦不,是企鹅,正“欢快地”扑腾着两只黑色的小短翼,身子圆滚滚的往前要缩成一团。极速变身导致的一阵重心不稳让他眨眼间“啪”摔到了已然化为雪原的地面。雪肤质还是偏软的,所以事实上他不仅没有被惯性定理搞得的七荤八素,反而是意识因为温度的骤降而愈发清醒。脑内神经飞快地处理在信息,而未完全启用的区域由于某种特殊联想,第一时间让他想到的不是故乡巨大的兔子而是记载中本应出现在企鹅对立方向的北极熊。所以——

  

  北极熊出现了,就在他的正上方,极速下坠中

  

  【请选择武器...是否进入战斗...】「混蛋啊!这时候还说什么战斗不战斗的事是要草芥鹅命吗?我要死了啊!要死了要死了...」由于脚下不方便(因为是脚蹼嘛)他不得已只能顺势躺倒原地旋转三周半,这才堪堪避过橙色危机。

  

 急促的喘息未定,长久的沉默紧随其后。只见他一脸难以置信,负责牵动肌肉控制表情的中枢似也是惊讶于面前所见,连忙指挥着瘫痪的面容使劲眨了眨眼睛算作回应。倒不是不想用揉的强制清醒一下,只是他现在这体型实在有点费劲就索性放弃了

  

  “所以说,为什么熊会穿衣服啊!还是橙色的——”或许是世界的限制,他说出的话被自动转译成短促的鸣叫,但即便语言不通,还是可以看出来那只熊是在道歉。「为什么要道歉啊!不对,好好给我道歉啊不然把你吃了!好像不太对...」他盯着自己短小的身体陷入了沉思,随之陷入了疯狂:「为什么非要是企鹅啊!?」

  

  身体貌似是本能反应,原本因为意外而停止的奔跑进度条经短暂适应后再次运作。是出于人对熊的恐惧亦或是因为强制设定?谁知道呢「我现在是企鹅欸,为什么还能跑这么快,北海百科全书是写着玩的吗?」他不由自主的感慨道。

  

  -“前进吧,勇士!打败恶龙救出公主完成你命中注定的使命,国王会为你加冕”-熟悉的笑声再次响起,他下意识觉得头痛,不管是这孩童胡闹般的安排还是这混乱的故事线,他总觉得按自己的性子应该晕过去而不是参与其中,更不该成为被迫害者。他竟然完全没想到是在梦中的可能,或者说下意识拒绝了这类猜想,毕竟他一向不爱做梦

  

  「为什么还是这家伙啊!至少换个可爱的女孩子当公主有点职业素养好吗,现在他盯着我看完全没有童话故事里的感觉欸」(所以你关心的只有故事的还原性吗?你的良心到底为什么熟得这么快啊!)

  

  +“企鹅君,来救你的公主吧,勇敢的战士定会战胜恶龙。父王会奖励你嫁给我的”+逆戟鲸笑着许下承诺,善意的提醒在荒谬的故事背景下反而不像是说谎。虽然即便从上帝视角也无法确定其眼中的意思,但听起来的确很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没有挑衅,没有轻薄,没有过火行为,陌生来历的怒意却仍能烧得他不由得气愤起来

  

  「谁要嫁给你!况且我还没认识你呢...再说,我要娶的也有预约了没你份。入赘是不可能的,怎么都不可能的,要不是为了变回人...」话音刚落,他的手脚就又是五个指了「好哎!」还没来得及高兴,恶龙应景而出

  

  【出现了——恶龙*强巴尔,请选择武器进行战斗,打败恶龙即为通关】高大的雄壮男性咆哮着朝这边扑来,龙吟声并未如想象般响起,危险却已然逼近。情急之下他不得不先点满躲避,一边分心留意着实时提示。【请在以下选项中进行选择(......)】鱼,鱼,鱼,翻过了几页依旧是鱼「这是武器吗?!是他吃还是我吃——火都没有是要他拉肚子然后我就不战而胜了是吧」或许是适应了节奏,他竟然还被自己的话逗笑了。不过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他做出来的事却与此完全不同。

  

  密集恐惧症如果在这肯定恨他,因为抬头便是整船的沙丁鱼正争相向恶龙涌去,一只剑鱼已经被他掷了过去,旁边还有一大桶“箭”整装待发,集聚着伏特的电鳗潜行着预备偷袭,还有一大群说不出名字的奇行种跟在队伍后面溜达。

  

  凶残恶龙没那么容易落败,一道神奇的屏障恰到好处一举从远处笼罩过来将其护得严实且密不透风,大批的鱼皆被阻挡其外,而罪魁祸首正是那位需要被拯救的公主。「你到底是想帮忙还是帮倒忙,要闷死他吗...」

  

  对公主的行为他是无奈的,同时更多的是无语。虽然早就清楚鱼攻击对面前恶龙没什么用,但很明显的,他并不打算就此打住,那层屏障看着就不靠谱。于是,在轮番轰炸无效后,他终于想起了另一位编外人员,哦不,是熊。豆豆眼的橘衣白熊表情呆呆的在旁观战斗,嘴边还残留着鱼的残渣,大概是捡漏了不少。

  

  正准备试试运气,运气就来了,旁白再次响起:

  

  【恭喜,触发隐藏剧情,获得萌宠贝波】

  

  【特殊场景激发:满月情况可进化为:月下兽——狂野贝波,战斗力:未知】

  

  澄澈背景的天空满是初雪一样的积云,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影子。新生的助力貌似根本不靠谱,非常时期却已是别无选择。他死死盯着手里幻化出的召唤球,将拳握得紧紧地,非常认真地思考着晚饭要不要吃鱼,一个想法便在这种情况下不解风情蘑菇般冒出了头。「出来吧,贝波」将手中的球猛地一甩,阵阵紫黑雷光霎时布满空间,狂化后的贝波体型甚至接近恶龙,费不着他的指挥,毛发暴涨的巨兽已朝目标闪去,眨眼间便将屏障打碎,呼吸间便将恶龙打败。

  

  他还保持着惊讶的表情,周围的场景却早是幻变多次。无际雪原像是被融化了个彻底,没有一片雪花于温暖中存活,恶龙与巨兽都不见踪影,那道惊雷似乎只有幻听。剩下的是,离自己不过半尺之距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逆戟鲸。还有,距离稍远处是处刑官——现在是国王了,捧着一顶帽子,上面小小的是一只企鹅,侧身带着沾上的笔污,熟悉的模样,就像刚才变成的他。

  

  他清楚了,那是自己的帽子。他当然认得出来,那污迹的作者就是自己的毛躁兄弟,那位总说胡话会跟自己一伙干“坏事”的逆戟鲸。

  

  “啊——你终于醒了,我饿了~”夏其拽着他的手就要把他强拉硬拽起来,大声催促着就要往外赶。「原来就是你这家伙压我腿上,重死了,怪不得我腿疼」一下推开夏其的重量,佩金下意识去问船长的情况。

  

  “船长呢?”刚睡醒的佩金思绪仍处混沌。“你忘了,船长在庞克哈萨德。”夏其收起夸张的表情,正经回道。“哦—哦。”这种事他怎么会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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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就是正经设定了,喜欢欢脱的可以停了」

  

  小红花,或者说潜水号,在船长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几乎是一路潜行,能低调就绝不冒头,遇到几艘没有眼色的军舰都直接越过去了。为了尽快到达佐乌,他们发挥了九成能力(百分百只属于“DEATH”→船长和真正的死亡)作为大前辈,佩夏两人绝对会操劳很多(贝波是有航海士的工作,何况身为白熊潜游会被热地虚弱)长时间的劳累使得不常做梦的佩金也有了这么胡来的一个梦

  

  「*感觉他们两个脑洞就是很大的类型,所以文中的描写会偏向于比较跳脱;

  

  1.除此之外,故事发生的背景是罗到达ph岛后船员们的航行过程;

  

  2.凭空出现的御姐音属于唯一的女船员(一角)因为海贼王中经常会有各种笑声,所以这里私心设了一个:(斯)库噫嘻嘻——,因为凭仅有的资料来看,觉得她是偏向于能和男子打成一片的开朗性格,算不上大姐大但有趣的事一定会热心参与那种,所以选择了御姐音

  

  3.开头的知名二把手同款凉鞋是指马尔科的

  

  4.中间有一句:比海胆头还黑,很明显,就是指红心团的那位“海胆”

  

  4.北极熊就是贝波,“处刑人”是指罗:感觉他们对罗是不缺少敬畏的,而罗虽然多数时间很靠谱,但恶趣味绝对是有的,他们对船长“怕”的感情中或许有部分来源于莫名的“处刑感”也说不定,是想表达出这种感觉。而后面对夏其“捣乱”的惩罚只是拿刀鞘打了下屁股,之所以这么写,是因为红心团的那种区别于家人之间的特殊信任感」

  

  5.文中“被惯性定理搞得七荤八素”本意是由人变成企鹅时体重变化使得原本的身体控制意识反应不过来

  

  6.故乡巨大的兔子是指在他们在航行过程中曾遇到的海中习浪的半兔半鱼生物,海拉邦(动画原创宠物果实集由罗提到过)

  

  7.文中出现的角色是由印象决定的。船长嘛,即使是梦中地位也是一定要高的;从小玩到大的自家兄弟自然戏份多;贝波的形象鲜明,很适合梦中那种值得吐槽的位置;船中唯一的女性,加入不久的新人,都是比较容易多在意的存在(思维本能)所以也有一定参与度

  

  8.要娶的人已有预约了指的就是夏其,不用想歪,不过是两人的玩笑话罢了,但具体两人讨论时有多少玩笑的意思便不得而知了 

  

  “()”里,正文是是吐槽,感觉加上会更具故事性一点,后记里是解释,补充说明

  “「」”里是佩金的内心独白,因为是在梦中,所以喊出来的话跟内心独白没什么区别